骆海也看见他脑门儿破,掐着他后颈,把他摁在椅子上,掰着脑袋把臭臭草汁糊他脸。
“好臭!”乔荆玉都要吐。但是好舒服,很清凉,就像涂薄荷。
这臭臭草还挺管用,涂上就止痒。
但是脸成这样,还怎去上课啊?乔荆玉看着镜子里这个绿脸怪物,好像绿巨人…
着自行车出门,回来时候,车把上挂着塑料袋草。
乔荆玉隔着老远都能闻见臭味儿。
骆海还用捣蒜那个东西把臭臭草给捣,乔荆玉决定再也不吃凉拌菜。
臭臭草捣碎更臭,屁味,臭屁味。
骆海捣碗汁,用纱布蘸,要给他抹。
“不!”乔荆玉差点蹦起来,捂着鼻子连连后退,“好臭,不抹!”
“不抹?”骆海也不逼他,爱抹不抹,“不抹就痒着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骆海这句话事儿,说完乔荆玉就觉得脸开始痒痒。
他用凉水洗脸,把脸整个泡水盆里用凉水镇着,还没憋三秒,就呛得把脑袋拔出来。
脸还是特别痒,而且越挠越痒,乔荆玉在额头抓几下,低头看见手指甲缝里有血,挠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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