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海想安慰安慰，却不知道说什
，拍
拍他
肩膀说：“有些老人就是闲不住，总想找点活儿干，出来摆摊也挺好，能跟人说说话。爷爷如果没中风，现在肯定漫山遍野跑着挖草药呢。”
“嗯，
知道。”乔荆玉点点头，其实很多道理他都明白，也知道自己做不什，但还是觉得难过。
他小时候看见过
个拾荒老人翻垃圾桶，找吃，他
骆海把车子停在条破破烂烂街上，道路两边全是摊儿，大爷大妈们有直接把东西摆在自己三轮车上，有扯块塑料布铺在地上，揣着手坐在马扎上，守着自己摊儿。
入口就是卖衣服，乔荆玉眼就看见骆海身上同款，卖衣服是个大姐，成排nake挂在那儿，大喇叭里喊着：“清仓大甩卖！清仓大甩卖，短袖褂头全部九块九！全部正品，假赔十！”
这回乔荆玉知道骆海身上衣服在哪儿买。
好家伙，好大口气，还假赔十？那倒是，人家商标也不是“nike”，而是“nake”…
俩人逛圈，乔荆玉什想买都没有，有卖小吃，烤肠面筋什，但他怀疑不干净，点也没胃口，倒是手里多兜子青菜。
“嗯，买蚊香，顺便理发。”
乔荆玉还没赶过集呢，而且他头发也有点长，这几天感觉有点热，“你带去吧，也想理发。”
“可别，”骆海回头看眼他头发，挺好，小卷毛，很可爱，“那个师傅只会剪种发型，就是这样。”
“那算，”乔荆玉感觉头皮凉，“这发型可hold不住。”
骆海说：“留着吧，你要是嫌热，可以先扎小辫，等回去再剪。”
刚才有个年纪特别大，头发全白，腰都直不起来老奶奶，在那里摆摊卖青菜，说是自己种。
乔荆玉看着心里难受，就把她青菜全打包，还把自己身上唯百现金给她。
“行，回去吧。”骆海觉得不用再逛，再逛下去，乔荆玉恐怕该难过哭。
这条街上摆摊老头老太太特别多，小时候，骆海跟着爷爷来赶集，看到这些老人，心里也特别难受，后来见多，就麻木。
除袋子青菜，乔荆玉没有什收获，提着他袋子青菜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整个人就是闷闷不乐，他觉得那个奶奶太可怜。
“不剪就不剪吧，但还挺想去集上看看，”乔荆玉说，“你带去赶集吧，正好没零食，们买点吃。”
“你确定？”骆海问。
“确定，”乔荆玉说，“现在就去。”
那成吧，反正也没什事，就当溜达着玩儿。骆海拐个弯，带他去赶集。
乔荆玉路上都兴致勃勃，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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