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站着说话不腰疼吗?”
“……”
乔横噎住,他这是被嘲讽?因为母胎solo?定是。
乔荆玉大概是去做检查,有些检查需要
“你来却不进去,骆海,你倒真能狠下心。”
乔横不知道什时候来,并肩站在他旁边。
骆海看向对方,他不明白,明明最开始让他离开乔荆玉人就是乔横。
“瞪干什?你以为为什反对你们在起?怕就是今天这种情况。”乔横说,“乔荆玉因为各方面原因,生理是成年人,但心理上晚熟。姑姑姑父习惯操控他切,恨不得把他后半生全部安排好,甚至包括感情方面。”
“想让他们突然之间就放手,由着孩子自己去做决定,恐怕没那容易。”
“应该快吧。”
骆海站在走廊里,听着她们对话,原来乔荆玉经常呕吐吗?定很难受吧。本来就已经很瘦,在医院里又不喜欢病号餐,身体那瘦弱,怎扛得过那大手术?
他刚刚就在门外,隔着门上玻璃观窗都看到,乔荆玉伏在床边吐得特别狼狈,他只是没有进去。
其实所谓多少天没见,也只是乔荆玉单方面没看见他,他还是会来这里,但会避开所有人。
乔阿姨让他慢慢地远离,可他真不知道如何控制,只能尽量不去见他,天天推迟见面时间,担心看到他,所有刻意疏远都会土崩瓦解,因为汹涌感情不受控制,嘴上说着不在意话,眼睛也瞒不住他。
“骆海,你在最开始警告你时候,就应该克制住,那样你们两个今天就不会那难受。”
“乔横。”骆海打断他话,“你真心喜欢过任何个人吗?”
“…”乔横梗着脖子,“你什意思?”
他生来家境优越、众星捧月,又是副好样貌,养成狂妄性格,向来眼高于顶,看不上任何人,至今还是母胎solo…
骆海盯着他,“建议没有恋爱经历人不要对别人感情指手画脚。”
这晚骆海没有离开医院,就在乔荆玉病房外长椅上坐着。在乔荆玉看不见地方守着,应该是被允许吧。
这些天,他几乎没有个完整睡眠,就连发高烧昏昏沉沉那夜,他也总是梦到乔荆玉,梦到乔阿姨让他离开画面,梦到乔阿姨带乔荆玉出国画面。
反而是在乔荆玉病房外这晚格外安宁,他依旧有浓浓心思,但闭上眼睛就睡着。
天亮之后,走廊里有保洁阿姨拖地,骆海听到动静才醒来。他正准备起身,旁边病房门突然打开,乔荆玉穿着条纹病号服走出来。
骆海慌忙站起来,背过身去,匆匆走到走廊尽头,那是与乔荆玉相反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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