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能不能允许,在手术前陪着他。”骆海说,“保证,在手术之后,
江博臣抱住她,“乔珍你冷静点,现在乔乔情况不适合长途跋涉,而且他以前就是在这里治,这里医生最解他情况。”
他拍拍前妻肩膀,安慰道:“这里是国内最好心外科,你这是关心则乱。咱们不能自乱阵脚,你都这样,让儿子看见心里怎想?”
江博臣虽然嘴上是这说,但他自己心里何尝不慌乱?今天听医生说手术中可能出现情况,他感觉手脚都冰凉。但是在前妻和孩子面前,他必须强迫自己撑住。
傍晚,骆海来医院。
他这次没刻意躲着任何人,也不想再躲,跟乔珍在病房门口撞个正着。
乔荆玉病情就这样摊开。
既然他已经知道,那查房时候,医生说什都不用再避讳他。有时爸妈去旁听病情讨论会,乔荆玉也会跟着起。
其实这样也不错,家人再也不用隐瞒什,只是明知道情况不乐观,还要在对方面前假装放松,这也挺折磨人。乔荆玉在爸妈面前如此,爸妈在乔荆玉面前也如此。
随着手术日期渐近,这种提心吊胆感觉愈加紧绷。最关键是,乔荆玉身体情况不容乐观,他肉眼可见越来越虚弱,体力已经不足以支撑白天活动,有时候拿手机打着游戏就睡着,因此大部分时间都呆在病房里躺着。
手术时间初步确定在十天后。
乔珍正在病房门口打电话,跟家里两位老人说乔荆玉情况,她向来是报喜不报忧,即便乔荆玉情况不好,她也是专捡乐观说。但是说着说着眼睛就红,声音也带着哽咽。
电话挂断,她擦擦眼泪,看向来人。
“阿姨,乔荆玉情况都知道。”骆海迎着乔珍目光,没有闪躲。
他刚从乔荆玉主治医生那里过来,已经问过医生。由于他以前经常过来,医生直以为他是乔荆玉哥哥,就全都告诉他。
“所以呢?”乔珍问。
在这之前,乔荆玉又做系列详细身体检查,所有检查做完,江博臣把人送回病房,跟着乔珍去主治医生办公室。
主治医生跟乔珍沾些亲戚,提前跟他们说说相关手术方案,也提到有可能出现风险。就因为都是熟人,所以说到这些问题也很直白,没什藏着掖着。
从医生办公室里出来,乔珍再也控制不住,崩溃痛哭。半因为害怕失去,半因为心疼孩子。
当初生他时候,没能给他健康身体,乔珍直觉得亏欠,现在又要做这种大手术,哪怕手术失败概率只有百分之几,她也很害怕这种万。
“不行…”乔珍哭着摇头,“要不咱们去国外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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