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消散了,他处在一个神奇的界限,无法重新爱他,又做不到完全的释然,所以他远远地离开沈望,但他的名字总是出现在他的面前。每个人都要提起他。 就连他自己也是,偶尔会在梦中想起他。想起他颧骨上的痣、手腕上的雏菊。背后夕阳西沉,暮色如薄薄的蝉翼,温柔地盖在他的背上,他就像少年时那样,把脸贴着书桌,听他藏在记忆里的浓烈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