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缓慢地眨
眨眼睛：“可这是不对
。”
“有什
不对？每
个成功者都是掠夺者，只不过有人掠夺是金钱，有则是权利，而你区区抢个男人有什好瞻前顾后？再说，他要是不爱你，又怎能让
沈望并不认可：“那你也没必要在背后议论他。”
“他说不准现在也正在向他黑人朋友抱怨
折腾他太久，或者下面玩意儿不够他满意。这都很公平。”
沈望忍不住说：“你总是把人说得很丑陋。”
“确是，所以才会对你充满兴趣。”徐斯说完这句充满暧昧话后并不尴尬，而是很自然地随口问道：“你跟顾重上床？”
沈望怔。
发现你发张桌子给。”
“不知道回什。”
“你什时候开始跟没话讲？”
从你告白开始。
沈望心想。但他没说，只是给徐斯倒杯咖啡，还好徐斯也是个成熟人，接过他咖啡后，脱大衣，里面是件很薄黑色内衬，也许是咖啡太烫，他卷起袖子，露出那道伤口，就像是褐色山峦上沟壑似，已经结痂。
“你怎知道？”
“通过你回答反应就知道，这叫钓鱼执法。所以呢，你们俩复合？应该不是，要是你们俩复合，你就不会住在春澜园，现在你是他炮/友？”
徐斯实在是太敏锐，他在徐斯询问下，三言二语地就把他们之间复杂关系说个清楚，或许他心底是希望徐斯给他出谋划策，毕竟他总是看不懂顾重。徐斯听完他话后，若有所思地说道：“以顾重道德水准来看，他哪怕喝得吐也不会在有恋人情况下跟你上床，那个薛言生多半是个幌子。”
“可见过他们，在他家里。”
“那也说不准……但这并不重要，就算他有恋人又怎样？只要他对你念念不忘就够。”
徐斯跟他说些有趣事，无非是那边艳遇、动物还有风土人情。他着重放在艳遇上，徐斯跟他说，那是他头回上黑人，人也不好看，前面那根东西又黑又壮，但待在他身下呻吟模样却很温顺。
徐斯能把切无聊事情说得很生动，这是他从小拥有天赋，但他讲起这场性爱时，却很粗俗，他毫不遮掩地说对方身上有股汗臭，尤其是胳肢窝和脚，连舌头都是肥腻腻根。沈望听完后说：“可是人家应该很喜欢你，否则也不会想亲你。”
“但谁知道他吃过什？”
“你这嫌弃他，又何必跟他上这多次床。”
“因为特定场合、时间，在那样充满自然气息地方你只会想跟个野性人上床，而不会想和个端庄美男搞在起。当然，回到文明世界后，你就会发现他真又肮脏又邋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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