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想要什?”
沈望很认真地想想,搓搓冰冷手指:“那希望你愿望实现。”
美和笑起来:“这叫什愿望呀?”
“你不会犯错,所以你愿望也定是很好很好。”
美和听罢,很害羞地说,才不是。
他们俩就蹲在警察局门口。然而早上、中午、晚上,始终都没有人来。沈望手被冻得冰冷,肿肿胀胀,就像他那点恐惧,又开始生根发芽。所以他对美和说:“要不……算吧。”
“不行。们不能纵容他。你应该早点告诉,这样你就不会挨打。”
沈望呼出团白雾,眼睛很湿:“也有可能是们起被打,起去工作。”
美和沉默。
沈望不想要他难过,所以赶忙问他:“今天是除夕,你想要什礼物呢?听说外面小孩,都会在今天收到很多人送来礼物。”
员吵架,他骂得很痛快:“你眼睛瞎吗?你要是再唧唧歪歪,就冲到你家里放火,烧死你们,你别看们小就欺负们,你试试看敢不敢!”
那个售票员从来没有见过这彪悍小孩,骂骂咧咧地让他们上车,就像沈望也没有见过这样美和。很久很久以后沈望才明白,真是因为无助,所以愤怒。
愤怒向来是恐惧挡箭牌。
然而这世界通行证向来不是腔热血。
他们在警察局面前吃闭门羹。保安说:“今天是年初,哪有人在?”
他们俩就像是第次认识彼此那般说话,美和说,你长得好看又会弹钢琴以后就做个明星,能赚大钱,而他可以做他经纪人,唰唰唰地把所有事情料理得整整齐齐,沈望头回笑得这开心,不是因为他说梦,而是他形容“唰唰唰”让他觉得很有趣,就像是那些人“咻咻咻”。
然而他们坐得麻木,依旧没有人来,倒是保安大叔下班时候说:“哎
美和听完后,很是羞涩地说:“想养盆雏菊。”
“为什是雏菊?”
美和用手指轻轻地勾下脸颊:“因为……雏菊很便宜吧?而且很好养活,长得也挺可爱。们院子里全是杂草,要是种点雏菊花话,就温暖许多吧,院长……他可能也会知道他是不对,切都会好起来。”
沈望问:“院长会变吗?”
“会!定会,他直跟说,人非圣贤,谁能无过,他只是犯错而已,但们会提醒他。”
“难道过年,就没有人报案吗?”
“嘿,你这小屁孩懂什?”
“是不懂,那你告诉,坏人会不会因为是过年而放假?他会不会因为过年而不犯法?”
保安被他说得脸涨得通红。
美和握住他手:“定会有人来帮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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