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承不明白楚遇后半句话意思,只听懂前面两句,于是他耸耸肩,换上副高雅面孔,礼貌地对着楚遇做个请手势,“好,不说这些,小鱼先生,现在可以让领你去房间吗?”
楚遇当即白眼秦之承,用只有两人听得到声音骂句,“傻逼。”
秦之承还是没听懂,只当楚遇是在夸他,便微笑着挪到楚遇身边,用手贴住他背,又趁楚遇不注意用嘴唇吻下他鼻子,正要继续往下时,楚遇不动声色地举起手掌抵在秦之承唇上。
“老实点,不然踹你下楼。”
秦之承脸无所谓,转而吻吻楚遇手指,楚遇连忙后躲,两人就这你来往、推推嚷嚷地上楼
鱼,你是故意戴上这个来这儿吧,是已经打算好今晚和发生点什吧。”秦之承边露出得逞笑容,边摩挲着楚遇脖子上黑色护颈,“况且你这幅故意求爱模样,就算是绅士也抵挡不住你诱/惑。”
楚遇闻言用手指抹抹嘴角,眯起眼睛笑:“你就没想过,万是来上你吗?”
“先生,发生什事?刚刚在厨房听到”随着从走廊传来急促脚步声,利尔急切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打断秦之承难得营造出来良好氛围。
利尔脸色霎时变得有些惊慌,显然是畏惧极,“抱歉先生,不是故意,不知道是这种情况。”
楚遇刚觉得奇怪,就感觉到搭在自己腰间手猛地收紧,只见秦之承面露不快,眼底也是片阴冷,“你最好记住,这种事没有下次,否则你知道后果。”
洗完澡后,秦之承披着浴袍倒两杯红酒,他先是递给楚遇杯,然后拿起另外杯坐到沙发上,摇晃几下后细细品味起来。
楚遇就没那优雅、有耐心,从秦之承手里接过红酒杯后就直接仰头干个净,喝完他鄙夷地看眼手中空红酒杯,这玩意要度数没度数,也能叫酒?真不
这副严厉样子,连空气中信息素都变,这与楚遇往日里见到秦之承截然不同,让他觉得陌生甚至有些可怕。
果不其然,利尔这个小黑颈鹤已经吓得缩起脖子,身子极小幅度瑟瑟发抖起来,“知道先生。”
楚遇看不下去,把甩开秦之承楼在他腰间手,“喂,秦之承,你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他也没犯什错吧,用得着这样吗?”
“既然犯错,自然要提点下,不是吗?”秦之承转过头笑笑,眼里怒火虽然闪而过,快得像抹流星,但还是被楚遇捕捉到。
楚遇看眼利尔,又斜睨眼秦之承,皱眉沉声道:“你要教训人没问题,没必要当着面,打人不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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