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模样真叫人陌生,傅遥却不合时宜地抿抿唇,没人知道他此刻是高兴还是生气。他盯着程意不着寸缕后背看很久,浑圆两瓣肉有力地耸动,往上方在腰处行成道*'靡风景线。沿着尾椎骨直向下,因动作而紧绷肌肉在昏暗中张弛着欲望光。程意皮肤白发亮,像是泼大盆牛奶,丝滑叫人想将手放在上面轻揉慢抚。
杯水喝完傅遥才不动声色地挪开视线,他百无聊赖地将水杯举到面前,抬头望着那透亮玻璃面。真是好看啊,他将杯子换到另外只手,走回房间,浑然不知杯子早因主人过度撑开用力把握力劲而留下斑驳指印。
傅遥手习惯性地插进睡衣口袋,五指泛白。
。他手挂在沙发上,手懒懒地垂在边,整个人夺目异常。金敏顺势钻进他怀里。
傅遥睡得早,那两人什时候进房间他也不知道。半夜时候做个虚无缥缈梦。乘坐着条木船游荡在河流中,那水流推着船只向前,像河流中心去,他甚至没有摇动船桨。他被放逐到波纹中心,河流转眼变成无边无际海域。他在摇摇晃晃眩晕中醒过来。
披件衣服去厨房倒杯水,经过程意房间时候突然传来女人细小呻吟。这绵绵细语毫无意外地揪住他神经,他放慢脚步又退回去。
跟前那扇门似是铁心衬托这含糊不清夜晚,露出道暧昧缝隙。
傅遥在这缝隙之外眯眯眼睛。
门内风景片春光,即使被毫不留情地包裹在黑暗中,仅透过那微弱光线依旧让人脸红心跳。
女人背对着男人趴在床上,她像是被抽光力气,软绵绵地贴着床面。男人单手缚住女人双手,手穿过她水蛇腰将她臀部平地捞起。他裸露后背分毫不差地落入窥视者眼里。
他扶着女人腰不由分说地进入她身体,她激动地轻颤起来,发出蚊子般嗡嗡叫声。那声音像是混杂痛苦、渴望、求索等复杂情绪,被抛在夜空,像是行走荒漠苦旅者,只等着身后之人解救。
程意却不叫她得逞,偏偏放慢速度在她入口摩擦,浅浅地插入又不慌不忙地抽出来。金敏仰着头求他,声音软软。她纤细腰肢突然震,程意猛地刺进来。
傅遥出奇地冷静,端着水杯喝口,水沿着他脖颈静静地淌下,像被割破静脉流出地鲜血,打湿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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