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鸣提起笔要写,又听到邹北远继续说:“有在,那些同性恋就不敢来骚扰你。”
他语气里带着来自直男鄙夷。苏鸣把笔握在掌心,点点头。
“蓉市真同性恋太多,”邹北远安慰苏鸣,“刚来时候也遇到过,拒绝多他们就不来找。”
苏鸣在纸上问他:讨厌同性恋?
“也不是讨厌,但是他们总来找,觉得有点烦。”
而容易受伤。”
虽然邹北远在比赛时候曾经把对手颧骨打断过,但苏鸣看起来显然是更容易弄伤自己那种人。
苏鸣有点懵地看着邹北远,想解释下自己其实并不是经常打人。邹北远还自顾自地继续教他,伸手在他脸颊上碰碰,“打这里,”又在他鼻梁上碰碰,“打这里,”最后又碰碰他眼睛,“实在不行就打这里。”
苏鸣在他最后下碰过来时候下意识闭上眼,长睫颤动,眼皮被酒气熏红,像瓣桃花。邹北远看着他像受惊样颤动眼皮,不知为何有点呼吸困难,顿会儿才说:“当然你最好还是不要跟人打架。”
苏鸣睁开眼睛,指指自己,又摆摆双手,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在太阳穴上敲两下,接着握住拳头挥舞,做出打架样子。
苏鸣笔尖停住,邹北远摸出手机看眼时间,“你坐会儿,等几分钟,请你出去吃宵夜。”
苏鸣又写:不用,跟朋友起。
“那你把你朋友也叫上,请客。”
苏鸣写:算,们中间有个人是同性恋。
邹北远完全不懂手语,但是看明白苏鸣意思。
他突然站起身走出会客间,半分钟之后回来,手里拿个本子和笔递给苏鸣,“这样你是不是方便点。”
苏鸣接过来,在纸上写:这是长这大第次打架。
很漂亮楷体字,又带着苏鸣个人风格,看着他笔划地写出来简直是种享受。从来缺乏耐心邹北远,觉得自己愿意像这样慢慢地和苏鸣聊天。
看苏鸣写完,邹北远说:“下次你要过来玩,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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