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食已经装好,苏鸣打手语让他自己去提。
苏墨把蛋糕搁在餐桌上,往苏鸣面前推推:“巧克力舒芙蕾。”
苏鸣挑眉,他从来没有告诉过苏墨他喜欢这个,而且苏墨也没有来他家会给他带小礼物习惯。
苏墨有点心虚地摸摸鼻子,不情不愿地说:“是邹北远。”
苏鸣眉毛挑得更高,等苏墨个合理解释。
不过说来也巧,他刚画完兔狰掉坑里,他自己也摔进坑里。
苏鸣重新点支烟,用夹着烟手去点屏幕,忽然想起自己被小狼找到那天晚上,小狼把他放到酒店床上,帮他冰敷脚踝。
而他在脑子里勾勒出些画面,他当时很喜欢。
剩下场景便自然而然地发生。
白皙脚尖、自下而上滑动、裤子撑起粗硬轮廓,透明粘滑液体浸出来,随着脚尖离开而拉出细细线……
话是狼珏和兔狰告别后,即将回到狼族王庭,他把兔狰托付给前来接应自己两个亲信,让亲信护送兔狰去往食草动物国王宫。
看着兔子娇小纤细白色身影渐渐消失在暮色之中,狼珏平生第次尝到苦涩滋味。
当天夜里狼珏辗转难眠。
深夜,他收到消息,兔狰他们遇到来路不明敌人,两个亲信身亡,兔狰不知所踪。
狼珏找兔狰夜,天色将明之时,终于在个捕兽坑里发现他。
“那个,”苏墨拿人手短,支支吾吾半天,终于小声道:“邹北远有意向把他个人资产拿给们私人银行打理。”
苏鸣:……
“所以金主爸爸让跑腿,不能拒绝。”
苏鸣不关心
这部分分镜画得十分流畅,看看时间差不多,他起身去厨房给宋老师做饭。
付若琴早上加苏鸣微信,跟苏鸣说只做宋老师个人饭,她最近都在吃减脂餐。
苏鸣知道这是付若琴不着痕迹客气,因为实在跟付若琴不熟,他便只好承这份好意。
中午十二点零三分,门铃响,苏鸣慢吞吞地挪到门口去开,苏墨穿着西裤白衬衫站在外面,手里提个很精致蛋糕盒子。
“哥。”苏墨喊声,见苏鸣没有阻止他进门意思,便自己换鞋进屋。
兔狰已经昏死过去,身雪白漂亮皮毛血迹斑斑,右脚还被根尖刺贯穿整个脚掌。
狼珏救出兔狰后,决定推迟返回王庭时间,留在边境照顾兔狰。
他把兔狰藏在颗大树树洞里,白天去采集草药为兔狰疗伤,晚上抱着兔狰入睡。
这些都是刚从敦煌回来那两天画,之后他就去参加小狼生日聚会,再之后又受伤,直到今天都还没动过。
那天刚好画到狼珏给兔狰脚伤换药,他觉得有点无聊,还打算把这里删重新画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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