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知道今晚可能会发生什
，所以从刚才开始心情就
直很难平静。
连续十年使用隔离剂，还有独自熬过
那些发情期，让程星辞身体变得非常干渴。在焚香园小黑屋还有祝家老宅地下室，靠着想念谢凌度过那些日子，伴随着只有程星辞知道激烈情绪。
成年以后，焚香园管理员会给他们些小工具帮助他们缓解，程星辞用过次就不再碰
。他不喜欢那种冷冰冰触感，更不想让廉价硅胶假体充当他心里谁，不想往后再想起谢凌时候会带着那种硅胶记忆，所以他宁愿忍耐。
忍耐久之后就变成习惯，程星辞向认为自己其实并不是
那年暑假，有部恐怖片在K国大火，程星辞央着谢凌带他去电影院看。其中有个镜头是男主上厕所时候，长头发女鬼从背后拍拍他肩膀。
男主回头刚好跟女鬼来个正面接触，那个镜头在女鬼惨白脸上定格秒钟，13岁程星辞吓得把头埋进谢凌胸口。
那之后好长段时间程星辞都不敢个人上厕所。
有天早上程星辞很早醒，他害怕被打，不敢吵醒他爸爸。所以他睡眼惺忪地上二楼，敲开谢凌房门，要谢凌陪他。
谢凌让他用自己房间卫生间。程星辞困得不行，走路都要摔跤，幸好谢凌把抱住他。然后他就那靠在谢凌身上，借用谢凌手帮他扶着，上个厕所。
程星辞被谢凌本正经说骚话样子撩得不行，又害羞又气恼地挣扎着要下来。
谢凌反而把人抱得更紧，低声哄道：“让
好好抱下，今天有点害怕。”
程星辞不动，因为今天谢凌要代替茉莉去当人质时候，程星辞也很害怕。
沉默片刻，程星辞跟他打商量：“可是能不能让先上个厕所？”
于是谢凌把人在马桶前放下，然后就这站在旁边看着。
当时年纪小，没觉得有什，现在想起来才感到十分羞耻。
程星辞看着谢凌神情坦然脸，怀疑自己若是脱裤子把那里掏出来，谢凌也定会义不容辞地帮他扶着，他终于忍无可忍道：
“谢凌！可是现在已经23岁！”
谢凌被赶出卫生间时候看上去有点失望，但程星辞已经脸红得要滴血，差点就真尿不出来。
按下冲水键，程星辞长出口气，心里莫名有点发慌。
在谢凌注视下，程星辞缓缓将手放到裤腰上，顿几秒钟，最终还是受不，“凌哥，你先出去好吗？”
谢凌理所当然地问：“怎？”
程星辞声如蚊呐：“你看着尿不出来。”
谢凌好看眉毛挑起来，“小时候你上厕所都要陪你，你忘吗？”
……程星辞当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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