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七点多点到,这才刚坐下,前后左右就都坐满人,舞池也渐渐热闹起来。
DJ很会调动现场氛围,没过多久,舞池人头攒动,而谢汛也需要很大声说话才能使梁朔听见。
梁朔站起来,走到谢汛身边坐下,把耳朵伸到谢汛脸旁:“你刚才说什?”
他忽然靠过来,身上带着烟草味道,谢汛觉得自己心跳得太快,有点不妙。这时身穿超短百褶裙和高中生制服衬衣男服务生把他们点食物和水端上来。
梁朔没再继续问谢汛说什,转而看向服务生:“今天
谢汛说自己不抽烟,梁朔便收回手,把那支烟衔在嘴里。
谢汛皱眉,露出不赞同表情,“你还在咳嗽,最好不要抽烟。”
“没事。”梁朔按燃打火机,深吸口。烟雾在灯光下反射出淡淡蓝色,将他脸笼在其中。
不知道梁朔性别人,常常都会说梁朔长张渣A脸,他不穿制服时候往往看起来不那正直,在这样暧昧灯光下便更显得有些说不出性感。
谢汛觉得有点口渴,主动找话题:“今天唐砚宁应该会来。”
去雪国酒吧是开谢汛车,因为梁朔好像感冒加重,到傍晚有些低烧,还是吃颗谢汛买感冒药。
低车身银灰色跑车停到酒吧门口,谢汛先下车替梁朔打开车门,然后将车钥匙抛给泊车服务生。
酒吧门口霓虹灯光影在流线型车身上五光十色地滑过,梁朔和谢汛并肩走进去。
时间还早,谢汛要个安静位置卡座,坐下之后问梁朔:“吃过晚餐吗?”
梁朔说还没有,他就问服务员有什吃。酒吧只提供些快餐,谢汛给梁朔点个金枪鱼三明治,要两杯软饮。
梁朔呼出口烟:“他是这里常客?”
“嗯,”谢汛在烟雾缭绕中看梁朔会儿,又转头扫过人渐渐多起来舞池:“他有这间酒吧股份。每个月二十五日是他们特别活动日,他通常都不会错过这个日子。”
梁朔向后靠,右脚脚踝叠在左脚膝盖上,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里。低烧和感冒药让他有点头晕,酒吧里灯光闪烁,更加重他晕眩。
他夹着烟那只手屈起食指,抵在眉心压压,“特别活动日?有多特别?”
“不清楚,没有参加过。但好像每个月主题都不同,活动内容也每次都不样,所以每个月二十五号这里人都很多。”
梁朔挑挑眉,好像在嘲笑他进酒吧点果汁小学生举动。
谢汛解释说:“你吃药不能喝酒。”
“你没吃药,”梁朔提醒他,“你可以喝。”
“陪你。”
梁朔不置可否,从裤兜里摸出烟盒,抖支出来,递给谢汛:“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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