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元皓默默抚平被自己抓皱任命书,假装刚才什都没有发生。
择木之禽,择其良木,择主之臣,得其良主,州牧大人不计前嫌知人善任,虽然有些出乎意料,可是回过头仔细想,却又点儿都不奇怪。
当局者迷,是他们着相。
沮授愣愣看着从容依旧俊雅青年,直到属于自己任命书被放到桌上,清清楚楚看到上面写是他沮公与名字,这才猛回神,心情复杂站起身走到中间,双手并前躬身行礼,“多谢主公既往不咎,承蒙主公看重,授定不负主公信任。”
“公与之才,当得起这般看重。”原焕温声回句,示意沮授回去坐下,又简单说几句来安抚人心,便不再打扰他们处理公务,带着旁边“左右护法”离开政事堂。
打败公孙瓒,除掉冀州附近黑山贼,以兵力降服戎狄征讨匈奴,等到那时,黄河以北无人再能与他争锋。
统河北,招揽天下英雄,迎天子至邺城,以天子之名征讨不臣……
该说以前已经说差不多,如今冀州牧换个人,他要还是老套说辞,就算这话放到现在点错都没有,传出去也总会有点奇怪。
开口没法开口,不开口又失礼,说话不说话都要落人把柄,两害相权取其轻,比起胡乱说上通,显然缄默不言更适合当下。
辛评辛毗担心看向沮授,他们共事已久,沮授本事如何他们都看在眼里,让他们眼睁睁看着同僚被刁难他们心有不忍,可是让他们这时候站出来也不妥,是他们自己尚且自顾不暇,二就是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什。
治中、别驾、诸部从事任命妥当,武将那边也等着安排。
军队驻扎在城外,他们来回折腾下来,天时间就过去,正好已经到午饭时间,他们可以边吃饭边等邺城几位将领得到传召过来。
武将官职不用变动,他们手下各自统领兵马,所领兵额多少随时有变动,打仗时候和不打仗时候很不样,具体统兵多少要看他们对手是谁。
吕布活动着肩膀,很想告诉他们家主公,麹义张郃那些家伙已经被他打服。不管主公接下来怎安排,那些家伙都不会有意见。
况且主公继任冀州牧之后并没有亏待他们,如果还不满意,肯定是挨揍挨得轻,对那种贪得无厌家伙
州牧大人看上去温润清雅令人如沐春风,怎这会儿如此难缠?
田丰脾气,bao躁,看沮授陷入两难境地,眉头竖正要扔下刚送到手上任命书和沮授起离开,就听上首又传来温温柔柔声音,“冀州治中职正在缺中,公与远见卓识,治中之职非公与莫属。”
沮授:!!!
辛氏兄弟:!!!
田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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