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呐,果然不能对比,拿别人和他们家主公来比,感觉他们家主公更英明神武怎办?
曹昂放空头脑胡思乱想,整个人都不好,文若先生说不错,不能随随便便跑来听奉孝先生胡诌,他现在觉得杀人夺财是个白手起家好主意,甚至蠢蠢欲动想试试。
不行不行,他想试也没地方能给他试,他要是敢无缘无故杀人,他们家主公定会铁面无私把他拉出去砍,然后用他来教育后来人,他才不去丢那个人。
奉孝先生,你害!
郭嘉惬意喝完酒樽里美酒,很自觉不再讨要,察觉到曹小将军目光逐渐悲愤,当即起身出门,顺便不忘送客,“今天奕儿休息,看看时间差不多也该回来,曹小将军慢走不送。”
就不可能跟刘备外逃,留下来可以分到农具种子继续耕种,逃出去居无定所担惊受怕,他们图什?”
“是啊,他们图什?”郭嘉笑笑把问题还回去,又抿口美酒才继续说道,“刘玄德走步昏招,咱们主公德行无亏声名赫赫,他想凭仁义来招揽人心已经晚,如果能当机立断坐实州牧之位,然后避开主公锋芒南下打拼,未必不能和主公分庭抗礼,可惜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只现在来说不足为惧。”
“奉孝先生说这些主公知道吗?”曹昂被他说两眼发直,满脑子都是“杀人夺财”,甚至想问他们家主公当年除掉董卓离开长安算不算“杀人夺财”。
“瞧你说,当然算。”郭嘉瞥他眼,语气笃定不给自己留点后路。
曹昂揉揉脸,有些懊恼低下头,“问出来吗?”
这边说着,门口郭奕从马车上跳下来,朝其他小伙伴打声招呼,然后带着他书童小厮回家。
别人家是爹管儿子,郭家是儿子管爹,小大人郭奕刚刚走到主院就看到他们家父亲,鼻尖微动嗅到酒气下意识皱起眉头,“阿爹,你又喝酒!”
“只喝两樽,阿爹有分寸,不信你可以问曹小将军。”郭家不甚在意摆摆手,牵起儿子手转
他只是在心里想想,怎问出来呢?
郭祭酒哼声,“不过咱们家主公和刘备如今情况不太样,糜竺在徐州名声不错,董卓在朝中却是臭名昭著,刘备杀糜竺是心狠手辣,主公除董卓是为民除害,岂能混为谈。”
那句话怎说来着,成大事者,需得天时地利人和俱在。
他们家主公三者俱得,杀董卓搬空郿坞,放到别人身上就是强盗行径,对他们家主公而言却是千载难逢好机会,这说明什,这说明老天都在帮他。
主公那人看着温柔和气,其实心里想比谁都明白,如果现在徐州那边换成他们家主公,他绝对不怀疑他们家主公能不能在徐州站稳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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