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鼻梁、薄唇、喉结。
这也是沈时教他
。
他亲笨拙，眉眼天生带着股纯劲，在帘子里鼓弄
会儿，热自己先受不，有点气喘得抬头问沈时：“然后……然后是？”
沈时摸着他后颈，触手片被汗湿滑腻，他嗓音低哑，没让叶然继续，眼眸黑沉沉，如这方天地般幽黑：“
教过你，宝宝，怎
又忘？”
叶然声音变得很小，沈时教时候他只顾着舒服，哪里会真记住。
在沈时这段时间潜移默化影响下，叶然只要有这方面困扰，都会坦诚地告诉沈时，沈时眯着眼睛，黑暗中，他缓缓勾起些笑，语气里却全无笑意，只低声安慰他：“也会。”
“你也会吗？”叶然困扰不行，“们这样，是不是要去看看医生啊？”
“不用，”沈时说：“可能是压抑狠，等周四们出去试试，这次们换个方式，说不定就好。”
叶然脸颊发烫，想到周四要跟沈时出去开房事，又被沈时用这个由头说服，于是没有拒绝，只是很不安问他：“换个方式是哪种方式？”
“别多想，”沈时不动声色地搂住他：“到时候你就知道。”
沈时不动声色地舔去。
“怎又……”沈时像发现什，忽然顿顿，温声哄他：“没事，们这个年纪，都是正常。”
叶然对情/事窍不通，仅有点解，也都是沈时手把手教他，他深信不疑，闻言只是含着眼泪，难掩羞窘攥着他衣领，“……对、对不起。”
沈时抱着他往自己床上走，帘子落下，拉链牢牢地将这片天地密封。
他语气自然，听不出任何异常：“帮你弄出来。”
“……对不起，”他很愧疚垂着眼睛，眼尾水红洇软，乌
叶然乖乖点头，身体舒服以后，困意上涌，才九点，他就想睡觉。
他半睡半醒靠在沈时怀里，打算九点半去洗澡，回自己床，京大晚自习九点十分就结束，但小胖和树哥有吃宵夜习惯，吃完再消消食，回来也十点。
才眯五分钟，他便被热醒。
缓会儿神，顿时浑身僵硬去看沈时。
沈时五官在床帘内暗看不清，唯有呼吸渐渐转沉，叶然眼睫颤颤，坐在他怀里没动，几秒后，轻轻开始亲他，
……
在帘子里被沈时哄半小时，叶然拿着抽纸给沈时擦脸，他眼尾潮湿，在这方狭窄安全小天地里，含着水汽问沈时：“这样……是不是不正常？”
沈时漫不经心：“哪里不正常。”
他对叶然身体很上心，丝毫没有仗着年轻胡天胡地，个星期只帮叶然两次，其余时间般都哄着叶然忍住。
叶然闷闷说：“有时候，半夜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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