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彦瑜:“确实是独家。”
“独家也能教吗?”
“可以,你是兄弟。”
“那过明天不是兄弟呢?还能教吗?”
庄彦瑜幽怨地看他眼。
唯有真正见识到庄彦瑜动手温沉习信他话。
他揉揉庄彦瑜拳头,说:“下次还是要小心点,多留个心眼总是没错。”
庄彦瑜:“哦。”
温沉习拿过他手:“让看看,刚刚有没打疼?”
庄彦瑜就把自己拳头给他看:“没有,用是巧劲。”
他之所以这警觉,还不是因为庄彦瑜长得好看。
他敢说,庄彦瑜这种类型,就是他们圈内天菜,特容易招惹人那种。
即便他不主动招惹,也有很多人会情不自禁地贴上去。
他因为自己是这样,所以才会对这方面特敏感。
但是这种话是绝对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是死。
那助理翻逼问后,才从助理口中得知,那位沈总另外开个包厢,要单独跟庄工道歉。
‘单独’这两个字,落在秦易元耳中,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好好干嘛还要‘单独’道歉?
更何况明明被你伤害人是周泉,又不是庄彦瑜?
尽管那助理后面不停地喊:“们沈总拉不下面子,不想被太多人看见他低声下气样子,才想要单独道歉。真没有别意思,他就是要脸!”
他以前怎没有发现阿习还有这坏面呢?
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给温沉习解释:“就是那种,不用太多力气,打在特殊地方,就会让他站不住,并且没有力气还手,下次教你。”
温沉习仔细检查下他手,确定连红都不会红,看来确不会有什大问题。
他笑下:“教吗?”
庄彦瑜:“对。”
温沉习:“以为是瑜瑜独家本领。”
“包厢是订。”温沉习说:“大概是他们董事长过于小心些,把话说得太重。”
他本意是要在这个包厢里,当着沈总面,给庄彦瑜撑场子。
这位沈总估计是被董事长骂顿,等不到包厢,就急冲冲地半路拦车,在车上就给庄彦瑜道歉。
庄彦瑜对这些不太感兴趣,他还是那句话:“很能打,你们不用担心。”
秦易元和周泉对他话,没有点信心。
可秦易元和周泉哪放心得下,问出包厢地址后,拎着凳子就过来。
在门口时候被服务员拦下,事态紧急,秦易元顾不得其他,脚就把门踹开。
谁知道,庄彦瑜确实在这里,但另位不是沈总,而是温沉习?
得知事情经过,温沉习上下打量眼秦易元:“你倒是挺警觉。”
秦易元只能讪笑两句,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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