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戈与还没动,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把裴鸣声拽了出来,那人浑身的戾气像个修.罗,却在低头跟裴鸣声说话的时候收敛狠厉,他温柔缠绵地说:“鸣声,哥哥回来了。”
他说:“有哥哥在,谁敢欺负我的鸣声。”
宋戈与第一次见到秦家的大少爷,以前总有人说他们俩长得像,他却没兴趣和一个失踪人口比什么。但此刻两个人对立而站,他才知道原来传言不是空穴来风。
特别是秦野有生气时候紧抿的唇,连弧度都一模一样。
他想拉回裴鸣声问个明白,却发现裴鸣声的目光都落在秦野有的身上,半分余光也没有留给自己。
,放出来有这么讨男人喜欢。”
他闻言蹙眉,更是气恼裴鸣声的不知检.点。等恢复理智的时候,他已经从男人堆里把裴鸣声抓了出来,脱了外套把他整个人笼住,恨声说道:“你想见我就回去让管家给我打电话,穿这样跑这里勾三搭四引起我的注意力,这种恶俗的把戏有意思吗?裴鸣声,你怎么堕落到不知[廉]耻了。”
裴鸣声的手腕被捏得生疼,他想把外套抖落,又被宋戈与按住了肩膀,他眼里的错愕宋戈与看不见,因为两人的距离太近,他微张的唇瓣被宋戈与含住,唇舌卷着龙舌兰的酒味就钻了进来。
等宋戈与放开他的时候,裴鸣声颤着气声说:“你是不是还没进过书房?”
宋戈与眸色深沉,不知道裴鸣声又想搞什么把戏。他在这里吻他只是彰显主权,他对裴鸣声的占有欲只是因为他们结婚了。
他甚至下意识地扯着秦野有的衣袖,指尖落在花纹同样繁复细致的袖扣上轻轻摩挲,亲昵又自然。
“裴鸣声,你还知道我是你的男人吗?”这种盛怒连宋戈与都觉得莫名,他紧捏着拳藏在衣袖中,怕裴鸣声看到他这样拙劣的手段得逞露出笑意。
“你真的该去书房看看。”裴鸣声轻拍了秦野有的手背,示意他自己来处理,往前站了一步把外套脱下来递给宋戈与,平静地说道:“半个月前,我们已经离婚了。”
他还没说话,身后传来吵嚷声,这场酒会是秦家为了宣布继承人办的,听声音是秦氏的家主带着失踪三年被寻回来的大儿子出来了。
宋戈与对豪门秘辛不感兴趣,他此刻只想把这该死的裴鸣声带回家里狠狠地收拾一顿。
他低下头看见他怀里的裴鸣声,原本牙尖嘴利的家伙突然没了声,缩在他的阴影下可怜的像只飞落的孤鸟。
莫名的心软,等反应过来已经说出:“回去会看的,我们走。”
裴鸣声那一瞬的可怜收的极快,不怪宋戈与嘲笑他七分在演,他甚至努力想挣开宋的怀抱,神色肃穆地说:“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