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槿眯起眼睛,看到傅双林走进来,身上还穿着宫里袍服,似乎是急匆匆赶来,背后跟着天枢天璇两个侍卫,他冷冷道:“你跟踪孤?”
傅双林微微有些无奈道:“殿下,您是陛下唯子嗣,国储君,陛下关心您,您出行,身边直是有着暗卫保护,他们看到您捉李公公,报到这里而已。”
楚槿心下却涌起反感和,bao怒,自己言行,居然是被这个父皇身边人所洞知?种破罐破摔情绪突如其来控制他,他完全没有办法再控制自己如既往温和稳重,他声音微微提高道:“那公公可知道母妃当年忽然病死真相?”
傅双林看着楚槿已经变红双眼,知道这个平日里贯温和孩子已在,bao怒边缘,青春期少
几句话便走。
第二日,他去西平侯府,找外祖父西平侯谭西云笑道:“丢点东西,想查查,但是祖父也知道,宫里人多嘴杂,都是父皇人,不大方便,想和外祖父借点人手用用,还请祖父帮个忙。”
谭西云笑道:“太子要用人只管开口。”他在军中多年,手下自然多是信得过人手,当即便挑十个得力人来,连身契都同送去东宫,这却是明白表示这些人以后便都是听太子,楚槿虽然心里明白这些人未必会全听自己,这姿态做出来却教他心里舒服,也难怪父皇对谭西云也是十分重用。
隔几日,李君出宫,便被楚槿指使人悄没生息套布袋扔上马车,带到间密室里。
李君被从布袋里掏出来,还被捆着,全身发着抖,看到屋里个人都没有,只有楚槿个人,已是惊呆:“太……太、太子殿下……”
楚槿早已摒退所有人,淡淡道:“你应该知道抓你来是问什。”
李君当年将那白绫送到谭妃手里,最后被处置问罪,多年来直是个心病,平日里能远着太子都远着太子,没想到今日居然被这位冤家抓来,已是满脸慌乱道:“殿下要问什……小不知道。”他声音嘶哑晦涩,含混不清。
楚槿面色仍淡淡道:“当年母妃,是怎死?”
李君脸上血色迅速褪去,整个人都瑟瑟发抖起来,半晌才跪下疯狂磕头道:“殿下什都不知道!求殿下饶!什都不知道!”他几乎歇斯底里,这些年来他直身上背着沉重负担,是自己蠢上当,被人算计,将那要人命白绫送到太子妃手上,如今太子是要为自己生母报仇吗!
楚槿冷哼声,刚要说话,门口就被人推开,他明明吩咐过那些侍卫都在门口守着!他抬头刚要斥责,却听到个熟悉而清朗声音:“殿下想知道什,问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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