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加听到这句话嘲讽
笑
：“没被堵死？那你觉得
还能做什
？郭警官，跟你这样人不
样，最擅长除报仇就是等人报仇，这就是生活，事到如今，就算你想拯救也晚……就是这种人，没什可说。”
最后句话，与其说乔加是说给郭林说，不如说他是说给自己听。里头那些唏嘘，似乎只有他自己才能读得懂。但是郭林上前两步把拽住他：“你是什人？乔加，你敢说这多年以来，你没有后悔过？你敢说你现在枪干掉黑狗，留下乔简个人你以后定不会后悔？”
句句把话逼问到底，郭林抓着乔加手用力到骨节都突起。
对着乔加这种人，强迫其实没有用。这个人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真豁出去时候，恐怕没任何人拦得住他。
但是郭林今天做到。
说说而已，眼见他拿着枪就要走，郭林突然开口喊住他：“你知道你拿枪去杀人，会落个什下场？”
乔加身形顿。
“被开除都是小事，之前为蔡强和上次你炸d品事，已经被调查组问过几次话，这次如果失枪，很可能会被怀疑成你同伙，警队里现在还有人流出消息给黑狗，虽然不知道究竟是谁，但心要抓黑狗谁都知道，到时候你慷慨赴义，就是要替你背着这个黑锅。”郭林语气很平静，乔加不回头，他也没有上前拦人打算，两个人就这僵持很长时间，直到乔加很低回句：“全当对不起你。”
“乔加。”
郭林叹口气：“当初如果不信你，就不会让你做线人……”
至少，乔加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紧紧攥着手里枪，却没有再往前迈步。
沉默又次在两人之间扩散，压抑得骨头缝隙中似乎都透着股刺痛，乔加难以忍受甩开郭林手，抬头看郭林眼，却没说话。
“你要是信得过……乔简这笔账，
他们彼此立场鲜明，关系甚至是那种带着现实残酷目然。但偏偏也就是因为这些原因，让他们比任何人都要更懂对方顾忌和在乎，说白，就是彼此弱点。
乔加微微转过身，声音带着几分冷漠：“你这是在跟讨人情债？”
“只是告诉你，立场艰难不止你个。”郭林抬起头：“借你二十万，是毕业到现在五年全部积蓄……敢拿出来，是因为知道你不是被逼到无论可走不回跟开口，但是乔加，论起日子，你不比谁差多少，也不比你多多少。没有人天生该是什命，你选择余地还没被堵死。”
至少，现在他们还有其他路可以走……
杀黑二去报仇，绝对不是个好办法，相反，那是最蠢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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