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绍琴在旁自顾自又说些话,看着宁知蝉喝小半碗汤。
宁知蝉对她说:“妈,你去休息吧,自己来收拾。”
宁绍琴说“好”,又看宁知蝉会儿,才转身走出餐厅。
“,还有件事。”宁绍琴站在餐厅门口,转身对宁知蝉说:“你宋叔叔约你周五晚上去看个什艺术展,你记得去啊。”
宁知蝉抬起头,眼睛看着宁绍琴,目光很迟钝地晃晃,突然问她:“妈,你真想和宋叔叔结婚吗?”
声音。
她听起来有些犹豫地问:“宋叔叔儿子也在那所学校里,你有没有跟他见过面啊?”
宁知蝉尝试着喝口姜汤,不小心烫到舌尖,他眉头突然有些局促地皱起来。
“没有。”宁知蝉垂着眼说。
“哦。”宁绍琴轻轻叹口气,“宋叔叔那个儿子娇生惯养,小小年纪,脾气却大得很,你宋叔叔也拿他没办法……妈妈都不知道以后应该怎办呢。”
“……宋叔叔条件很好,人也很好,你知道,这多年来,他是第个主动说要娶人。”宁绍琴有些落寞地笑笑,“怎突然问这个?”
宁绍琴身后有片暖黄色光,把她轮廓变得很柔和,让宁知蝉联想到许多暖色调油画里拥有幸福、温良贤惠女性。
“没什。”宁知蝉垂下眼睛,“会去。”——
跟瞿锦辞起读:(liao)(liao)
宁知蝉手微不可见地顿顿,好像心脏突然空悬下,产生种延迟、茫然痛苦。
用以掩盖不堪遮布猝不及防地被掀开,宁知蝉不得不遵照客观现实,将“宋叔叔儿子”和瞿锦辞名字对应起来。
现在他身上还有瞿锦辞牙齿咬痕,衣柜里藏着瞿锦辞付给他嫖/资,他被瞿锦辞亲吻吮吸嘴唇还在轻微地充血发热,身上甜酒信息素味道还没完全散去。
宁知蝉觉得瞿锦辞和自己关系绝对算不上好,但也不清楚在床上接吻和做爱关系算不算好好相处,所以没有说话。
他也不是不知道,宁绍琴之所以在提到瞿锦辞时如此烦恼和惴惴不安,是因为作为宋易勋独子,瞿锦辞对父亲再婚事情,态度实在算不上好,宋易勋也不得不顾忌他态度,因此与宁绍琴谈婚论嫁事情便直被不轻不重地搁置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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