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蝉没有看瞿锦辞，很轻地摇
摇头。
瞿锦辞随意伸手搂宁知蝉少时，像小孩子舍不得心爱
玩具
样，在宁知蝉面颊上吻下，不太在乎地说：“随你。”
瞿锦辞车很快在夜色中驶离，宁知蝉捂住嘴巴，有点横冲直撞地跑进餐厅卫生间。
食道逆向蠕动冲动突然变得难以忍受，宁知蝉趴在马桶边缘，狼狈剧烈地开始呕吐。
不知道来来回回多少次，方才吃东西全部被吐出来，宁知蝉吐得浑身发软，瘫在地上，好像所有感官都变得麻木，只有眼泪失控似直流下来，但他已经没有力气控制自己。
瞿锦辞手机突然响起来，于是他只好放下餐具。
瞿锦辞看眼屏幕，眉头立即皱起来，看起来有点不耐烦，但还是接起电话。
通话背景噪音很大，强鼓点快节奏音乐断断续续从听筒里传出来，瞿锦辞颦着眉把手机拿远点，宁知蝉听到噪音里不太清晰女声。
“瞿锦辞！你去哪这
久不回来，你不会是去找人开房吧！”
瞿锦辞冲宁知蝉勾勾手指，宁知蝉顺从地走过去，坐在瞿锦辞身边。
他有时候觉得自己不像人，像某种容器，胃袋里要装瞿锦辞东西，身体里要容纳瞿锦辞私欲。
瞿锦辞或真或假爱直灌进身体里，他马上就要涨破死掉。
瞿锦辞用手不算太用力地按按宁知蝉肚子，柔软皮肉很轻地下陷，宁知蝉下意识吞咽几下，露出强忍痛苦表情。
不过瞿锦辞没有看到，他似乎为自己作品感到十分满意，语气轻佻地告诉正在通话女孩子：“就快。”
“你能不能改天啊，你又不缺人。求求你现在来接下
，再不回去爸妈可能就要派人来捉拿！”
瞿锦辞“哦”声，用手指卷卷宁知蝉头发，对电话那头说：“知道，现在回去。”
电话很快被挂断，瞿锦辞看着宁知蝉，鲜见贴心地问：“顺路，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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