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左东昆造成擦伤并不严重,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到痕迹,但宁知蝉脖子其实不该这空荡。
宋易勋垂垂眼,好像很随意地开口提起:“叔叔送你吊坠是不是没戴在身上?看来你们年轻小孩都不迷信,是叔叔考虑不周。”
宁知蝉怔下,总不能说吊坠已经被瞿锦辞扔进
他脑子里突然想到很多乱七八糟事情,有点紧张地看向宁绍琴。
但宁绍琴没看他,只是低低头,把手帕放好,似乎怀有心事地沉默着。
“你听话。”宋易勋好声好气,好像对宁绍琴十分宠溺,“现在不能给你东西,以后都会补上。们不急于时,好吗?”
宁绍琴继续沉默少时,终于抬头,迎上宋易勋深情而恳切眼睛,羞怯地点点头。
宋易勋笑笑,转头看向宁知蝉,同样温和地征询他意见:“知蝉,你觉得可以吗,想不想和你妈妈搬到叔叔那里起住?”
下。
“。”宁绍琴突然叫他声。
他们身上带着室外热意,宁绍琴体贴地用手帕擦擦宋易勋额头上薄汗,转头对宁知蝉说:“给自己搬张凳子去,顺便把冷风扇拿出来给你宋叔叔吹会儿,家里实在太热。”
宁知蝉点点头,从卧室里搬出冷风扇。
原本风口对着宁绍琴和宋易勋两个人之间,宁绍琴又让宁知蝉把角度转转,于是宁知蝉把风口朝向宋易勋,将冷风扇放到地上启动。
宁知蝉张张嘴,但没有立刻发出声音,宁绍琴便代替宁知蝉回答道:“是很孝顺,更不想受委屈,他不会有意见。”
在宁知蝉毫无参与旁观中,三个人之间某项共识似乎很快达成。
宋易勋简单交代宁绍琴些日常事情,没有继续久留,很快准备离开。
宁知蝉自觉地起身送他,宋易勋脚步却突然顿顿,停在宁知蝉身边。
宁知蝉穿白色短袖被洗得有些松垮,领口稍大,露出截白皙脖颈和小片皮肤。
随后他感到神经略微松弛些,又从卧室里搬出张凳子,放到茶几边坐下。
宋易勋偏过头看宁知蝉眼,拿起水杯喝口水,但没有对他说什,很快转回去,看向宁绍琴。
“绍琴,没有别意思,只是你这里环境实在不好。”宋易勋看着宁绍琴,很轻地在她手上握握,说,“现在有更好条件,觉得继续放任你在这边吃苦,是对你、对们关系不负责任。”
“而且,知蝉从小到大也受不少苦,你知道对你们母子是没有任何芥蒂,就把他起接到那里,可以给你们能力范围之内最好生活。”宋易勋又说。
宁知蝉在旁听着,即便有些迟钝,也不是完全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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