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过切都给瞿锦辞足够自信,他觉得自己要宁知蝉等,宁知蝉就会直等,理所当然地以为宁知蝉会像直以来那样永远留在他身边,因此瞿锦辞曾经从来没有构想过某天无法随意碰触宁知蝉情景,也从不知道没有希望、无止境等待究竟是怎样滋味。
而现在他开始学会等待,宁知蝉却直走远。
在行车稀少、寂静深夜马路上,瞿锦辞跟得很远。
他看到宁知蝉怀里抱着幼小而柔软小动物走路,在看到宁知蝉走许久夜路,进入宠物店为小猫精心准备生活用品当下,产生种微弱、很不成熟妒意。
不过从宁知蝉走出宠物店后不久,瞿锦辞看到宁知蝉身后跟着两个鬼鬼祟祟alpha。
等待从再次失眠午夜开始。
直到日光开始偏移,琼海平和而没有风下午,瞿锦辞见到宁知蝉。
宁知蝉今天穿件看起来很暖和乳白色高领薄衫,和几天前穿不是同件,从楼中出来时间也比平常早阵子,沿着社区花园旁小路走出去,在路边等会儿,坐上往常总会乘坐那班公交车。
瞿锦辞原本在车内处理工作,手中烟吸半。
他察觉到余光角落里逐渐靠近人影,有些无甚必要地、像是担心自己将要被指责或讨厌样,下意识灭手中烟,过少时,等到宁知蝉背影没有回头地远离些,瞿锦辞便关起车窗,缓慢地启动车子跟在后面。
他们跟宁知蝉少时,突然缩短距离,似乎要和宁知蝉搭讪,瞿锦辞便加快车速,稍稍跟近点。
他将车窗打开缝隙,想要听清他们对话内容,强忍住直接下车欲望。
气流混着话语声飘进车子,瞿锦辞听到却是内容下流调笑,闻到空气中带有很强侵略性alpha信息素味道。
即便平日里勤于锻炼,身材宽阔也很有力,但同时对抗两个alpha,瞿锦辞还是不免感到有些吃力。
他下车与两个
从小区到公司,等到黄昏,又跟到孤儿院外,再沿着夜色中道路返回。
视野中宁知蝉那清瘦,走路时候安静地垂着头,面色平静,脸上点表情都没有,体温和气味漂浮在琼海春季微冷空气中。
像是被慢放电影画面中存在感微弱背景元素,温吞而平静地离去,仿佛时间缓慢地打磨痛苦,却没有留下些许值得被回忆快乐和欢愉。
但总来说,能够见到宁知蝉时间十分短暂,等待则尤为漫长。
瞿锦辞有时会想起曾经那个摆摆手就靠近、低头就可以轻易吻到宁知蝉,有时又想到宁知蝉每次从情热余温中缓慢离开背影,好像真从来没有主动靠近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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