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李玄也没有什能说。
或者辩解吗?
说他没有冷漠到这种地步。
炸弹在哪里都要爆,必须爆,他
南墙是什?
从同意让赵绩哲来那刻起,他也思考过这个问题。
没有结果。
是他自己,是公司,是除盛敏以外,所有他都不放在眼里切。
没有意义,当然没有,李玄比任何人更清楚这点。可赵绩哲是个疯子,疯得太久,让整件事情都变得偏执。
通,但是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从来没有!”
他指着李玄手指不自觉地抖:“你孤得跟个鬼样时候就给你当影子,到现在你还拿当傻子糊弄?今天可算是想明白。你是故意,李玄,你他妈全是故意!你开始就是想让他来坏事!你知道他会坏事,所以你让他来!来坏给你看也坏给他看!”
“为什?你告诉为什?”齐泊原爆发似地大吼通,上前拽住李玄衣领,连声质问,“怎?你是欠他多少债要赎罪要报还报吗?是不是他坏你事,你就觉得你们扯平,你可以不再管他,这就是你说结束?胡扯!你真不管他现在就应该让去告他!”
按着桌面角手掌压得太紧,并不算尖锐圆角也刺出钝痛感来。齐泊原愤怒鼻息喷在他脸上,李玄抬起眼,似乎很无所谓地笑:“还有吗?接着说。”
认识三年,齐泊原觉得自己在这刻彻底领会他刻薄,把这个离谱猜测说出来时候,其实他是想被反驳,但李玄连骗都不屑于骗他,他有自己套法则,对错都不让别人评判。
在医院那天,李玄有瞬间真起杀心,但他不能杀他,也赶不走他,他是孤儿院肮脏往事后遗症,如影随形。
恶果太多年前就种下,推倒第张多米诺骨牌不是李玄,所以他扶不起来,只能纵容全部塌完。
塌到赵绩哲没有借口和容身之所。
诚然,这从来不是优解,不过是让他厌倦恶心到宁愿玉石俱焚也不得不做没有实际意义甚至于自毁决定。
李玄微微动动唇,但齐泊原此刻听不进去任何话,反应坚决地制止他。
“你疯吗?”齐泊原松开手,看着李玄,“有意义吗?”
“有没有意义,有决定权。”
“对对。”齐泊原忍无可忍,“你有决定权。你决定就是公司是你可以牺牲玩意儿是吧?他牵扯到盛敏时候你知道痛,赶他走,毕竟那是你心肝宝贝不能碰!现在好,兜兜转转祸还是应到公司来,你是不是还挺得意啊!挺舒坦吧你!”
齐泊原气得眼白都发红,整个人也就是凭借这股气强撑着和他对峙。
这并不全然是李玄初衷,但当下他同样很难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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