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陈则铭不肯再发出半点声音。
皇帝起身,朝着金盂吐出口中体液,有宫女递上锦帕,他接过擦拭口角。
陈则铭动不动躺在床上,用手遮挡着面容,他身子微微发抖,身下床褥因为大汗淋漓早已经湿透。皇帝转头柔声对他道:“看,卿也是能得到快乐不是吗?”
陈则铭猛然震,竟难以自制地颤抖起来,那如筛糠般动作越来越大,最后几乎连床都要跟着他抖动。皇帝伸出手,抚摸他发:“将来卿会适应。”
回府已经是第二天近晌午事,这之间陈则铭直沉默寡语,脸色灰败。
束发布带,陈则铭心中警醒,猛然抬手挡住,皇帝停顿片刻,反将手往下移,探入他裤内,握住他。
陈则铭浑身震,那刻不由全身如虾般蜷缩起来,骤然间汗出如浆,满面通红。
他们之前交欢十数次,都是皇帝强行发泄为主,从未有过这种主动取悦陈则铭举动。
要害被握,陈则铭全身发软,力气先散半,神智却仍清明,急忙便要伸手阻挡,刚抓住皇帝手腕,却听皇帝喝道:“松手!”这声积威难挡,陈则铭怔之下,动作不禁滞片刻,胯下那手指早动作起来,快感如潮水般波波袭上来,直入骨髓。
陈则铭难以遏制险些出声,扭动身躯,试图退却,却怎也避不开那双手,绝望之余,只能用手肘死死挡住对方欲压上来身体,全身紧绷,瞬间已经汗湿重衣。
皇帝之后并没再进步做什,大概他口中不碰,其实是不象从前那样做到底意思。圣心难测,而陈则铭醒悟得太晚。若说之前,他还能用出污泥而不染之类道理安慰自己话,这之后,却是不能,那瞬
皇帝抚弄半晌,手中那物总是不见发泄,反渐渐有些疲软起来,不由生疑,抬头望去,见陈则铭闭眼咬牙,浑身发抖,面上神情与其说似欢愉倒不如说似痛苦更多些,强自压抑下哪里有半点享受样子。皇帝怔住,有些疑惑,低头看看,这番折腾下来,陈则铭裤子已经被皇帝拉到腿间,半褪未褪,此景看起来分外*乱。皇帝很是犹豫片刻,突然低下头,将他分身含入口中。
陈则铭几乎是立刻惊跳起来,口中发出声音几近悲鸣,“不,不”
然后他紧紧闭上嘴,试图集中全力与巨大快感抗衡,他拼命挣扎着,即使这挣扎其实毫无意义。喘息声越来越大,他已经分不清那是谁声音,世界渐渐空白,只余身下那张嘴,那略显生涩动作。
他只能放弃,沉沦下去。纵然万般不甘。
那刻,他几乎痉挛起来,手背青筋鼓起,双手紧紧抓住皇帝肩头,皇帝亦感觉到股刺疼,却依然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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