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定有些惊讶,却只是狐疑打量对方,并不做
独孤航往身后看去,名兵士答:“追出去,尚未归队。”
陈则铭缓缓起身:“他们几个人?!”
兵士答:“两人队,只他队未回。”
陈则铭冷笑声,厉声道:“此刻天还未明,宫门不开,人还在宫里,给仔细地搜!与陈余同行那个,只能活捉禁用弓箭!!”
萧定看着身前陈余:“们在等什?”
陈则铭摇摇手,有些吃力:“旧疾而已,突然发。说吧。”
独孤航对门外兵士道:“快去找太医来。”
陈则铭骤然怒道:“快说!”
独孤航吓跳,也不敢再拖延,连忙禀道:“死者死于背后刀伤,刀致命。头是死后被硬砍下来,从刀口上看,砍两刀才断,也就是说凶手刀只是常器。”
陈则铭复又撑住头,在那太阳穴跳跳抽痛间听到这样话,实在不是什享受。
性带来震惊居然远远大过其他感受。甚至其实那感受也不全是震惊,更近乎种空虚,似乎自己生该做事情,直想达到目标被抢先终结,他有些无所适从无措。
瞥到尸首上那身染血袍子,陈则铭低下头,拿手撑着椅背,最终颓然坐下。
太阳处猛然刺痛起来,他咬牙般抽气,闭上眼,那种痛楚是轮轮,象斧子在斧斧地斫,此消彼涨,无穷无尽。
他扶住头,五只手指深深掐入额间发中,手背上青筋,bao起。
汗滴流到他眼角处,再从长长睫毛上滴落下来。
陈余转过头,恭敬答:“等人接应。”
此刻月头已经偏西,启明星起,两人藏身处虽然偏僻些,远远还是看到黑衣武士不时列队而过。
两人穿着相同黑色盔甲,躲在这里已经个时辰,该接应人还没到。
再过片刻,穹空亮,天下大白,却是切都白做。
几个时辰前,萧定熄灯上床时,陈余领人进屋。进来便将自己带来兵士敲晕,随后请萧定换下衣物。
他脑中骤然勾勒出夜深如墨屋中,刀光如水劈。那头咕噜噜滚落下来,翻转着露出面部。
陈则铭倏然惊。
正听到独孤航道:“可有点不太明白,死者手掌上有些薄茧难道是早年练习骑射留下?”
陈则铭猛然起身,走到那无头尸首前,蹲下身,摸摸那手掌,不禁愣愣。伸手拨开尸首衣领,盯着毫无痕迹半截脖子看半晌。
他突然道:“陈余呢?”
他突然想起那个梦。
你是在索命吗,陛下这条命要不要赔给你?!
“大人?”
陈则铭迟缓地抬头,满额汗,脸色苍白。
独孤航吃惊地站在他跟前:“大人?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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