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谨也有些惊住。
宫门外铁碑是本朝太祖立,上面写是“内侍不得干政,违者斩”几个大字。这碑文立多年,虽然是祖宗禁令,众人来来往往,习以为常后却有些不当回事。
然而真正追根究底起来,人们之所以会忽视这样上令,全是因为上位者宠信内侍,才导致法
萧谨听到魏王求见消息时,半点惊讶也没有,他只是心中砰砰狂跳。
这是他第次正面违逆陈则铭意志。他不知道结果会如何,也许正因为如此,他挥不去那种惊恐。
他努力镇定自己,知道成败就在此举。
陈则铭快步走入,不着公服时候他总是身黑衣,这样他在灯下看起来颇有些深沉,难以捉摸。
萧谨很是惊讶,他从前总觉得陈则铭容貌身形特别适合皂色,长袍裹处只显得他挺拔修长,不同旁人,却从没注意过这颜色其实如此沉重,竟然带着些咄咄逼人气息。
:“好啊,独孤将军连万岁口谕也敢挡,到底是魏王人!”
独孤航扶剑道:“小将不过求公公将万岁手谕拿来,否则空口无凭谁知道真假,小将皇命在身,为万全计,只认得圣旨。”
黄明德气呼呼,半晌不做声,只是冷笑。正此刻,有人手捧黄缎而来,陈则铭见果然萧谨下旨意,心中大骇,道:“这到底怎回事?”
黄明德瞧他,笑道:“宫中昨天抓到名漆匠,身上搜出些东西,说不得要请这里头人去趟。”
陈则铭愣片刻,忍不住抬眼看看院中。
陈则铭开口便道这案子太大,应该交由刑部、御史台、大理寺三堂会审,而不是把万岁胞兄扣在内府私堂,传出去让天下人笑话。
萧谨有些措手不及,他满腹心思都在揣测如何措词才能说服陈则铭,是因为萧定不安分让自己下这个旨意,哪里知道对方对这个却完全只字不提。
他满是疑惑地看着陈则铭,突然很后悔没让杜进澹陪在身边来应付陈则铭。
黄明德看出主子彷徨,上前道:“内府只是地点,真正主审还是万岁”话还未说完,陈则铭目光凌厉地射过来:“宫门前那铁碑可还在?”
黄明德大骇,立刻噤声。
萧定这样大动静也紧闭门扉,并不出现。这个人不安于室他是知道,不知真相前也没法为他多加辩解,可不论真假,这都是条毒计啊,连圣旨都下,对方要将萧定制于死地决心可见斑,幕后人会是谁?
他稍微想想,只惊得连鬓角处汗也渗出来。
黄明德接过那圣旨,托在手中,甚是得意,瞥独孤航眼:“独孤航接旨!”
独孤航松开剑柄,无奈看陈则铭眼,再无计可施,两人前后低头跪下。
身后众人呼啦啦跪倒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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