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追,陈则铭道,举击溃匈奴主力,让匈奴短期内没有出兵实力。
怎追?
陈则铭道:“兵贵
然而眼下他也无心追问这些,离开军营,立刻奔皇宫而去。
此刻萧定正在宫中与政事堂宰相们议事。
退敌喜讯早有人来报过,他等是陈则铭该差人送来详细军情,没想到最后等来是枢密副使本人。
陈则铭在殿外等待片刻,众臣出来后,纷纷朝他道贺。显然这轮封赏已经论定,陈则铭护主有奇功。陈则铭借口有事禀告,才拨开众人,入殿见到萧定。
见面,陈则铭便开门见山说,此刻不该论功行赏,而该乘胜追击。
分配,他不得不立刻赶回国去,否则万政敌得势,将来被清洗有可能就是他。没办法,自古就有名言,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他只能放弃快到口肥肉。
律延放弃攻城速度相当快,快到勤王军反应过来时候,人家已经跑大半。
勤王众将本来都以为要打场硬仗,没想到刚交手,对手就溜,不禁大喜。呼喊吆喝着追半晌,到底两条腿没四条腿跑得快,眼睁睁看着对方大军扬长而去,再兴高采烈地鸣金收军,清点战场。
陈则铭在城内集军呼应,冲出去时候,也恰巧赶上敌军挽留不住背影。
眼前到处都是欢呼声,陈则铭愣片刻,拨马就奔敬王帅旗而去。
萧定本来满面喜色,听他说也凝重下来。
陈则铭道:“律延麾下主力未损,若是明秋再度南下,天朝该怎应付?”
萧定何尝没想过未来,可敌人以骑兵为主,速度远胜过天朝军队,天朝此刻边境已经无人防守,勤王军远道而来,其师已疲,想阻击追击均不可能,陈则铭此言又是何意呢。他不禁疑虑。
陈则铭道,此刻匈奴单于病死,王庭大乱,律延之所以赶着退兵,是因为急着回国争权,这正是这匹头狼难得遇软肋。这机会错过,将来天朝处处被动,时时挨打,根本不可能有生养休息时机。
萧定听得脸色大变,始终言不发。
见礼,陈则铭询问匈奴退兵缘由,这时,旁边人过来,道:“匈奴单于病逝,是以匈奴军无心恋战。”
陈则铭侧目看,不禁吃惊,居然是曾在他府上多日,后又离去门客韦寒绝。
敬王道:“消息便是这位公子带来。”
韦寒绝还是那副天真憨厚样子,又夹着见到故人惊喜:“是小人位朋友正巧在匈奴境内听说此事,飞马托人告知。”
陈则铭心中惊讶,韦寒绝年纪虽然小,所交之人甚是不俗。这消息事关重大,能如此飞速传递回来,显然无论是传消息还是听消息人都深知此事紧要,能有他们相助,实在是苍生有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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