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儿,你又不听话,母后说过定要每日喝药,你怎敢倒
“陛下,臣该出宫。”
独孤遵坚决不撒手:“你不要走,你走他们就会欺负……”
在暗处谢锦城摇摇头。
你抱着这个可不止想欺负你,他想要你命。
阮儒闻言眉头拧,觉得他在撒谎。
他这话说是阮儒同独孤遵,却又仿佛说不仅仅是他们……
云容任他看着,半晌才道:
“你说对,欠下债总要偿,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
谢锦城满意地笑笑,看向床边阮儒。
“不过还是希望他不要杀独孤遵,不然们任务就比较麻烦。”
阮儒叹口气,复又坐回床边,静静地看着熟睡中独孤遵。
安公公识趣地退下去。
房间里只剩下安睡独孤遵和看着他不知在想些什阮儒,以及隐身在房中云容二人。
谢锦城:“他不会趁着独孤遵睡着时候掐死他吧?”
云容:“不会,阮儒方才没有下得去手,此刻便更不会。”
上你时你也才这点儿大,早掐死你!
但他自然不敢这样说。
“怎可能?这可爱小孩子,徒儿怎忍心?”谢锦城脸认真。
云容不置可否,只说句:
“跟上去看看。”
即便再怎样,他始终都是皇帝,这个宫里又岂敢有人欺负他?
于是他扯出自己袖子,头也不回地离开。
独孤遵孤零零地个人坐在床上,身边被团团黑暗所围绕。
过会儿,有人推开门走进来。
个娇媚女声越来越近。
好在阮儒坐在床边,直没有要动手样子。
落日余晖洒进来,照在独孤遵熟睡脸上,让他缓缓睁开眼睛。
阮儒见人醒来,便准备要走,衣袖却再次被拽住。
“哥哥,别走…个人害怕…”
阮儒回过头,神情冷漠。
“为什?他这个样子分明就是什都记得,不斩草除根难不成还等着这小家伙长大来杀他吗?”谢锦城摇头表示不理解。
云容看着熟睡中脸无害独孤遵,解释道:“阮儒想杀,始终是那个荒*无道,bao君,而不是眼前这个什也不知道孩子。”
谢锦城:“不样吗?不都是那个人?”
他眼神暗暗:“难不成他此刻不记得,前世事便能当做什都没发生?欠下债便不用还?”
“师尊。”谢锦城看着云容,笑意不达眼底,“你觉得呢?”
两人齐隐身去独孤遵寝宫。
阮儒将人放到床上,刚要起身却发现袖子被他死死地攥在手心。
安公公脑门冒汗,想上去帮忙解开,结果独孤遵就是不放手。
他尴尬地看着阮儒。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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