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邵凡安立马站起身,“您怎突然回来?”
江五摘斗笠,斗笠下张脸是黑着:“你这个状况,说跑就从重华跑,总得知道你跑哪儿去。”
当初江五临走前,确实是嘱咐过邵凡安留在重华好好治病,他不好跟师父多解释啥,只能蹭蹭鼻尖,干巴巴地道:“……您怎知道?”
江五皱起眉,大嗓门里有些无语又有些无奈:“怎知道?你跑出那大阵仗来,想不知道也不行啊。”——
过渡下,嗷
小心事就比别人重些,小时候有阵子腻他腻得厉害,动不动就让他抱着,后来小孩儿长大,也忘从几岁起忽然就不给抱,偶尔跟他腻歪下,也是从后背很短暂搂上下,可能是觉得害羞吧。
宋继言用胳膊搂着他腰,搂得还挺紧,额头就挨在他后脖颈上。
过片刻,他拍拍师弟手背,歪头道:“行,别难受,去取剪子来,给你师兄剪剪头发。”
邵凡安下山这趟回来,头发确实是长长不少,头帘儿都有点挡眼睛。他平常图个轻松自在,身边又没爹没娘,没啥可讲究,头发长他就愿意往短剪。
他反坐在椅子上,抱着椅背尽量把脑袋往外伸,还拿手比划:“剪到这儿。”
但在这事儿上宋继言并不听他,就给他剪到刚刚好那个长度。他摸摸,还是嫌长。宋继言轻轻顺顺他头发丝儿,说:“以后长再给你剪。”
邵凡安吹下自己头发帘儿:“那多麻烦,还不够折腾——”
话没说完呢,祝明珠从外面哒哒哒跑过来,惊乍地喊:“大师兄大师兄!你看看谁回来!”
邵凡安稍稍愣下,跟着往门口看过去。
然后就有些意外看到身风尘仆仆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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