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看到好几次,但直都没能看清。
这回才算彻底看清楚,那是根再普通不过木簪子。
很素淡,没有任何点缀,拿在手里分量很轻,也谈不上有什工艺。
时间过去太久,久到邵凡安以为自己不记得,但他还是想起来——这簪子原本是带着朵花儿,是他两年前下山时花几个铜板买,本来是买给小师妹戴着玩儿。
有次段忌尘和他闹脾气,踢他箱笼,收在里面木簪花就被弄坏,花瓣儿掉瓣,于是他干脆将雕花部分都磨掉,把簪花修成根款式简单木簪子。
他做活儿时候,段忌尘就站在他屋外,也不肯靠近,只个劲儿在他门口打转儿,左眼右眼地往他这边瞟,背着个手,下巴还扬得高高。
他其实余光全瞄见,心里头觉得好笑,后来磨完簪子,就顺手给递过去,本来是想给段忌尘瞧上眼,结果没想到,小少爷直接把他簪子给收下,嘴上还很嫌弃:“粗制滥造,以后还你个贵重。”
邵凡安看着手心里木簪子。
段忌尘没说大话,他把他看得比性命还贵重东西还回来。
木簪却断成两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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