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凡安走到门外敲两下,推门,段忌尘背对着门口,头长发潮乎乎披在身后,肩上披着里衣,正低头在试着给自己胳膊伤口重新上药。
当时就怀疑过此人出身,没想到竟然真是‘正派’之士。那……玄清前辈那边,此事可有什进展?”
“苏绮生已死,余孽不足为患,纪正庭这几日便会启程折返。”江五道,“行,剩下事儿就不用你操心,说说,你自己身体恢复得怎样?”
邵凡安搬着椅子朝师父跟前凑凑:“这点儿伤算不得什,倒是师父你,怎地看着如何——”
疲惫二字还未出口,窗口白影又是闪,小雪貂第二次蹿进来,还是往江五脚边立,端着爪子,爪子里举着布条。
跟刚才不样是,这次布条上沾点儿血迹。
邵凡安歪着椅子腿儿,往前探探身:“哎哟,师父,这是谁血?谁受伤?”
江五嘴里啧声,蹭地下站起身来,再次把小雪貂挥散,只给邵凡安丢下句:“好好歇着。”说完臭着张脸,大踏步走人。
邵凡安蔫不出溜地跟到门口瞅瞅,看着江五走出院子,往另个方向拐,便消失。邵凡安抱着颗瞧热闹心,想着那边准儿还住着个伤号,回头逮着机会可得去转上圈。
他这正琢磨呢,转脸,看到小柳提着水桶又从段忌尘屋里出去。
看来少爷这是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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