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袍彻底敞开刹那,邵凡安垂下视线,本来是冲着段忌尘胸口去,但余光不受控制,他眼便扫见另样东西——段忌尘身下性器翘得老高,顶端支棱出水面,正雄赳赳气昂昂朝着天。
邵凡安脑袋里有瞬空白,然后懵下,下刻又把那件长袍给拢回去——
小忌尘露头sayhi
没说话,邵凡安就自己拿起瓶子来晃晃,晃完又瞅瞅段忌尘,看他没啥反应,就拔盖子往里看看。
这眼,他便知道这里头装都是啥——大大小小全是些散着淡香软膏,就是段大小姐平日里沐浴必抹那套,他居然个没落下,全给带过来。
“你这泡澡家伙事儿倒挺齐全。”邵凡安不由得打趣道,说着说着回头,刚好看到段忌尘穿着他那个薄薄长袍,手里拢着腰间系带,正往水下走呢。
邵凡安第眼愣愣,本来想说谁泡个温泉还裹这严实啊,然后瞧他紧攥着系带不松手模样,立马就想起他之前拢着衣领死活不肯露伤疤样子。这下子,邵凡安就反应过来,估计段忌尘这会儿又把他那个美人包袱给扛起来。
就他心口上那个疤,都快成他块儿心病,这天天藏着掖着,也不是个事儿啊。邵凡安心说这心病可不能留,就赶紧凑过去捅捅段忌尘后腰:“你老躲什?又不是没见过,你让仔细看看。”
他这靠近捅咕,段忌尘脸上明显显出几分扭捏来,脸蛋儿红起来,还往旁边挪挪,背过身去,不甚自在地道:“天色尚早……”
邵凡安心说这跟天早不早有啥关系,但再细想,上次看到疤时好像是夜里来,那段忌尘这是怕白日里光线充足,他能把伤疤看得更清楚?
这琢磨,邵凡安心里顿时就有点儿不是滋味儿。段忌尘个天之骄子,除小脾气差点儿,其他方面,说句样样出众也不为过,这又是打小儿让人给捧着长大,什时候有过这种畏手畏脚模样?连泡澡都要穿着衣服?
邵凡安这便起心疼劲儿,两手揽住段忌尘腰,从他背后靠过去,下巴颏往他肩膀上放,连哄带晃地道:“男人,这有什。”他心说大老爷们儿,在江湖上闯荡几年,谁身上还没留点儿疤,他在段忌尘后颈头发上轻轻亲口,把人翻过身来,“让好好看看。”
段忌尘双颊红红,看着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把腰间系带慢慢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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