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你……”
“到。”
沈凉生不管他口中唠唠叨叨,没句能听,忽然止步子,右手结印,轻点虚空,便见眼前景物突变,豁然开朗,几十丈外,座庞大建筑森然矗立,砖瓦竟似全用黝黑精铁打造,气势恢弘,令人望之生畏。
秦敬微微狭目,默默负手远眺,只见两扇巨门洞开,如张口猛兽欲择人而噬。门上倒也似寻常门派般挂个匾牌,黑底红字,不知是不是两百多年前那位曾手创教,将江湖搅成片血海之人手笔——
“……”
“可是当真不错?”
“……”
“唉,说你又不是没同人做过,多个不多,干脆遂愿如何?”
“……”
才是真心里有鬼。”
“姑娘说是,”秦敬松口气,亦玩笑道,“莫说始乱终弃,你也知道他那个样子,哪儿像跟人乱得起来。”
“要不要教你几招?”
“不敢。”
“呵,”苗然却突地凑近,贴在秦敬耳边道,“秦大夫,你若真有意就加把劲,别看他那个样子……”吐气如兰,几似耳语,“你可听说过教双修秘法?别看他那个样子,你若勾搭上他,床笫之间滋味,保你欲仙欲死,妙不可言。”
偌大个“刑”字,笔笔如饱蘸鲜血写就,历经百年而鲜血未干,便似要从字尾笔、刀尖之上流下。
杀戮征讨之意狰狞澎湃。越匾而出,扑面而来。
“还是说你对着男人硬不起来?”
“……”
“其实若是下面那个,硬不起来也是没关系。”
“……”
“虽尚未成家,也算遍阅群芳,便是功夫不如你,也不会差到哪儿去。可试用,包退不包换,怎样?”
刑教总坛并未建在山巅,沈凉生奔波两日,身法仍迅疾如电,这厢说几句话功夫,那厢人已回转,正见他俩贴近耳语,苗然神色自若,秦敬却眉头轻蹙,面色潮红。
“秦敬,随上山吧。”
沈凉生瞥他眼,也未多说什,直到行至半路,方开口道:“你若还不想死,便离她远点。”
“沈护法,难不成你担心?”秦敬爬山爬得气喘吁吁,口中却还要不正经,“还是说……”脚下勉强急赶两步,绕到沈凉生身前,调笑道,“你也会吃醋?”
“……”沈凉生当然不会理他,秦敬自讨个没趣,五十道,“们又没干什,只是她告诉,你床上功夫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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