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地龙烧得热,秦敬敞半扇窗换气,窗边桌案便皆笼在敞亮冬日暖阳之中。光里飘荡着数不尽俗世尘埃,仿佛场不落不融细雪。
秦敬喘息地望着眼前旖旎光景,每次舔弄,每次舌尖与湿亮龟头相接轻触情景都纤毫毕现,时三分快意也放大成十分,忍不住呻吟着挺挺腰,软声求道:“含深点……要去……
离,再落下时,却似换支软豪小楷,绵软笔毛细细勾画,撩得胸口片酥痒,偶尔笔尖带过乳首,却又每每稍沾即离,空留丝销魂回味,两边乳头不知不觉间悄悄立起,下身也按捺不住偷偷抬头,随着那笔划,慢慢愈见硬挺。
盏茶过后,沈凉生终于收笔,秦敬睁开眼,已被撩动得双目含春,眼角瞟去自己身上,果见长河逶迤,两岸长遍葭花,随风倾摆,河上孤雁飞渡,却是说不出萧瑟景致。
“渐江空霜晓,黄芦漠漠,声来雁。”秦敬含笑看向沈凉生,抬手握住他左手,拇指在他掌心中轻轻摩挲,“画意悠远,确是不错,只是沈护法,咱们能不能画点吉利?”
“秦大夫觉得什才吉利?”沈凉生弯身凑近他低问,眼见他裸裎于自己身下,眼角盛不住满目春情,已有些薄薄发红,心念动,拣支圭笔,轻蘸朱砂,在他眼角点颗红痣,配着颊边那道虚假泪痕,甚是引人遐思。
“沈护法以为呢?”秦敬微微抬起头吻他,却又并非深吻,只是双唇相贴,缓缓磨蹭,低声续道,“活该命犯桃花。”
说是桃花,便真画桃花。且画在下身那处,更添几分*靡。
沈凉生右手执着丹砂圭笔,左手将秦敬那根已然全硬物事捧在掌心,自茎根画起,先笔笔勾出枝叶,又复描出花萼,正环拱着饱胀龟头,手下笔法工整,纹丝不颤,秦敬却已被那极细笔毛折磨得呻吟出声,待到沈凉生在那鼓胀顶端上瓣瓣将花绘全,秦敬口中呻吟已带上分破音。
先头描画之时沈凉生用指尖紧紧按住他龟头顶端小孔,画完方将手指挪开,便见积半天透明*液股脑流出来,流到最后已带上缕白浊,竟是舒服得紧,有滑精之兆。
刚绘好花瓣被湿滑欲液冲得有些泛糊,沈凉生轻握着手中物事,附耳道:“多是非,多欲念,谓之泛水桃花。秦敬,你这倒是只取字面之意。”
秦敬睁眼,瞄去自己下身,支朱砂桃花枝叶妖娆,攀附在根昂然挺立阳具上,上刻*靡得自己都不敢多看,下刻又忍不住目不转睛,直直盯着那里,唯恐错过霎瞬——沈凉生竟慢慢俯下身,低头凑近秦敬那根物事,却不整根含入,只伸舌轻轻舔过龟头,舌尖下下,反复拨弄顶端小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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