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凉生只得慢下来,认命地缓缓律动,手里尽职尽责地伺候着他前头那根东西,场性事做比不做还难受,只想赶紧把这位祖宗弄舒坦拉倒。
好在秦敬发着烧,精力不济,没坚持多久便泄在沈凉生手里。沈凉生见他射,正要把自己东西抽出来捋快点,不跟他这儿受这份罪,却觉秦敬回手摸上两人相交所在,带着高潮余韵轻喘着说句:“不要……要射在里面。”
“……”沈凉生终忍不住爆句粗口——这回倒是换成正宗国骂,想是近几年听他家老爷子骂多,现下终于学以致用——他真觉得这祸害就是跟自己讨债来,胯下挺挺,把阳物重插回去,又不能动得太快,节制地折腾半个多小时才射出来,高潮时重重咬口秦敬耳垂,报复地问句:“非要射在里头,这是想给生个小宝贝儿出来?”
“想要就自己生……”秦敬其实已
,你真好闻。”
“病着呢,别瞎闹。”沈凉生微皱着眉躲开他骚扰,抱着他手却紧紧。
秦敬却还没完没,装疯卖傻地使坏,凑到沈凉生耳边吹着气问:“你是不是硬?”
“……”
“硬没硬?”
秦敬语气很有故意装乖嫌疑,话却直白放肆,撩拨得沈凉生上火,又不能在他病时折腾他,想忍忍算,那头还个劲儿亲来亲去,想去浴室自个儿解决,怀里这位主儿又腻乎着不肯放人,简直让沈凉生怀疑自己喂他吃错药,喂出个不知好歹失心疯出来。
“这可是你自找。”沈凉生语气不善地吓唬他句,却也没真刀真枪地做什,只除净衣物钻进被中,又把秦敬内裤也扒,从后面抱着他,略微分开他腿,将硬半天物事塞到腿缝中抽送,耳听到他高高低低地、细细软软地呻吟,真想学小刘叫他声“祖宗”——明明没把他怎样,这个叫法儿根本就是在蓄意勾引人。
“嗯……嗯……”其实秦敬也觉着自己跟吃错药样,身上酸软得没什气力,可又特别想做,头用光裸臀磨蹭着沈凉生下腹,头拉过他手,按到自己下身,让他感受着自己点点硬起来阳物,口中继续软声问:“进来吧……进来好不好?”
沈凉生听他这说,只觉自己也跟发烧似,太阳穴都被他软绵绵话音勾得发疼,取药膏草草抹足,慢慢把兴奋到筋脉贲张阳具顶进去,口中也忍不住低低呻吟声,喘息着挑逗道:“宝贝儿,你里头真热。”
“发烧能不热嘛……”秦敬这时候倒知道自己是个病人,也知道病人有着不讲理特权,不管沈凉生忍得辛苦,哼哼唧唧地吩咐道,“身上没劲儿,你可不准动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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