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出去?”
向垣当然是想来个鸳鸯浴,澡缸里试试激情,但看胡理无精打采萎顿模样,眼角还有点红,嘴唇上红肿未消,完全没往日神采飞扬,心中居然升起种类似疼惜感情,这情绪太过陌生,让他不习惯。作为个自私,理智,半冷血生意人,向垣可以在谈笑间将人逼入死路,也可毫不在意地绝人生路,他今日对胡理所做不过半不足,但居然有点不能继续下手。
“好,去外面卫生间。”
胡理点点头,看向垣走出去,这才脱浴袍,露出浓纤合度身体,试试水温,小心坐进去。温暖液体包围着胡理,皮肤软化,血液流淌,身体逐渐升温,但被冰冻内心没有丝毫解冻迹象,她还是觉得冷,寒澈心扉。将头靠在浴缸边缘,下巴和颈项露出优美线条,胡理微微眯眼,有湿滑液体滚落没入水中,悲伤越来越汹涌越来越澎湃,无法阻挡地将她卷入深渊之下,她再次清醒地认识到——李朝波和她早就走上各自不同路,越走越远,再无交集可能。
胡理肆意发泄悲伤,待水凉,向垣担心地敲门,这才站起身擦干,挽起头发,镜中仔细看自己,眼皮有
季年保养,只要有次不到位,运行就要出问题。
胡理完全不避讳向垣饥渴眼神,继续脱毛衣,室内温度足够高,感觉不到寒冷,她换上干净浴袍,拿贴身衣物进卫生间。向垣视线只在她白皙皮肤和丰润身体上,不由自主跟上去,“哪里能随便?生活总得有点追求。”
“即使是你最低标准都已经足够满足,只怕懒散让你厌恶。”
向垣伸手抱住胡理腰,往自己怀里捞,在她额头和脸颊上落下细细碎碎吻。
“不过,先声明,是自由个体,有自己生活习惯,们在起生活,请你务必保证不要随便对它们进行贬低和评价,也别想强求按照你要求做事。比如——”胡理左右看下,对着洗手台上精确摆放各类用品皱眉,“哪些物品只能放左手侧,哪些物品只能放右手侧,或者你编号那些箱子柜子,别想着能丝毫不差复原。散漫惯,你要用这些紧箍咒限制,还是趁早上吊去!”
向垣想半晌,勉强能接受。
“还有,家就是懒惰散漫和堕落地方,别用诸如先进生活方式等等高大上和道德制高点用词来蛊惑,就这样,你爱,就得爱这样不堪入目本质,知道吗?”
“偶尔太过分,还是应该修正下吧?”
“呵呵。”胡理对向垣虚弱笑,“可以试试看。”
向垣耸肩,放开胡理身体,伸手试试浴缸里水温,“可以,进来泡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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