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没说完,沈信就二话不说从他身边掠过,而看任婉云那眼令任婉云如坠冰窖,实在是太可怕,太凶狠。
罗雪雁和沈丘也倏尔回过神,二话不说便朝着祠堂赶去。
祠堂里,火越来越猛,几乎成个巨大火球,在那其中,沈妙用提前备好湿帕子捂着口鼻,谢景行却皱眉瞧着他,即便在这呛人烟尘中,他倒是显得十分轻松,没有丝狼狈,对沈妙道:“再不出去,你便真只有死在这里。”
“再不出去,你也只能跟陪葬。”沈妙反唇相讥。
“伶牙俐齿。”谢景行浑不在意笑:“你在等什?”
,登时瞧见自己母亲这般忌惮模样,更是六神无主。
沈贵和沈万互相瞧眼,彼此眼中都十分凝重,这多年,他们掩饰好,所以从没出过差错,更没见过自己这位大哥发火模样。可是今日若沈妙真有个三长两短,沈信会怎做,想想他们也会感到不寒而栗。
思索间,沈信夫妇并沈丘已经走到沈老夫人席筵面前。瞧见宾客们都不出声,只是盯着他们神情有些古怪,罗雪雁皱皱眉,敏感察觉到有什不对,然而却不知道是哪里出错。
还是沈丘,瞧眼桌面,又认认真真仔细逡巡番,疑惑开口问:“咦,祖母,怎不见妹妹在这桌上?”
这说,沈信和罗雪雁也都注意到。沈玥和沈清都在,甚至大房庶女沈冬菱也在,几个小姐中,却没有瞧见沈妙影子。沈信笑容顿顿,问:“娘,娇娇去哪里?”
他话还没说完,便听到外头传来声怒吼:“娇娇!”
谢景行倏尔掠到窗边,就着那火苗中空出小块地方能瞧得
沈老夫人语塞,她要怎说,任婉云口口声声去说喊护卫,可动作慢吞吞,分明就是没将此事放在心上。他们甚至都还在这席位上不曾动身。
“沈大将军!”却是冯安宁突然站起来,她高声道:“您回来正好,方才祠堂走水,沈五小姐此刻正被困在火中呢!”
她话故意说得令人义愤填膺,实则也是为给沈妙出口恶气。冯安宁自己在冯家受宠,莫说是遇到今日这种局面,就算她在府中摔跤,那也是所有人都来嘘寒问暖。如今瞧着沈妙身陷险境,这沈府众人却副不慌不忙模样,心中便同情沈妙。既然沈信回来这般巧,便不如同沈信告上状。
此话出,沈信和罗雪雁都是愣。祠堂走货,沈妙被困在火中,好端端,为什沈妙会去祠堂。而更重要是,为何沈妙身处险境,这些沈家亲人竟还能在筵席上饮酒作乐?
任婉云回过神来,连忙解释道:“大哥大嫂,正要去寻护卫呢,你们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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