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大快人心。”沈妙微微笑。
沈垣眼中闪过丝厉色,随即又笑:“五妹妹真是不懂收敛。你同清儿恩怨,本就是到不死不休地步,如今将清儿送入亲王府,以为这就是胜利,所以说,五妹妹终究还是孩子心性。”他摸摸沈妙头,仿佛真是亲切兄长般:“可是清儿入豫亲王府,未必就没有翻身机会。熬过这阵,清儿日后会如何不好说,可是五妹妹你啊,只怕是步履维艰。”
沈妙不言,只听沈垣又道:“若是五妹妹,当初就不会给清儿留下丝机会,早早地将对手除去,要她性命,所谓赌气,所谓让对方多痛苦,不过是给自己增加后患。”他看着沈妙,亲切笑:“想来你还小,并不懂姑息养*道理。若为对手,要对方性命方可为上。”
沈妙静静地看着面前沈垣,心中微微触动。沈垣确是二房中最聪明个人,他不看过程,只看结果。若是得罪他,他直接会用最简单办法,夺对方性命。手段狠辣直接,却也没有后患。这样人,冷静理智,不会因为外物而有别情感,要想对付这种人,
着豫亲王府西南角地方出神。
直到身后有声音传来:“五妹妹。”
沈妙回过头,沈垣不知何时也跟出来,看着她笑。
沈垣笑容和傅修仪温文不同,也异于沈丘憨厚,更不像是季羽书那样调皮,他笑容似乎总是含着其他意思,让人十分不舒服。而他盯着别人眼睛时候,就像是毒蛇在打量猎物,那种阴冷气息缠绕不去。
沈垣才是沈家二房中,最让人忌惮对手。
“宴席才到半,五妹妹就自己出来,还以为五妹妹有什秘密,要背着哥哥们自己去玩。”他话里有话。
沈妙看着花园里花枝,已是寒冬腊月,从前繁盛花朵早已凋零,枝头光秃秃什都不剩,只有积雪沉甸甸压在枝头,显出清冷萧索之感。她道:“那二哥又跟出来做什,偷窥秘密?”
“倒是有心偷窥。”沈垣道:“就是妹妹藏得太过严实,哥哥也无计可施。不过是觉得你也算上兄妹手足,觉得若是有机会,也应当给你几句忠告教诲。”
沈妙转过头,眨不眨盯着他:“愿闻其详。”
“其实此次回京,发现五妹变不少,竟好似换个人般。也许是五妹长大,也许是身边有人教导。不过二哥走路毕竟比五妹多,有些事情,看也比你们清楚。”他顿顿,微微看向喜厅,那里,众人觥筹交错声音,推杯换盏声音,道喜回谢声音,逢迎拍马声音隔着老远似乎都能听见。沈垣道:“清儿今日大婚,五妹可觉得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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