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潭边吃着宴席上糕点边与沈妙悄声说话:“这位睿王殿下可真是胆大,竟然敢这般与皇上说话,就不怕皇上治他罪?”
“治什罪,”冯安宁闻言,撇撇嘴道:“人家是大凉朝睿王呢。大凉朝人,只能是明齐客人,客人做什都是对。”冯安宁虽然说话声音很低,却也是说含糊,不敢说太明白,毕竟是在宫中。若是被有心之人听去,谁知道会是什后果。
“这位睿王从前不曾听过。”罗潭托着腮道:“看起来是位美男子,真想瞧瞧面具下是什模样。”罗潭最喜欢便是模样生俊男子,瞧见这位睿王,眼珠子都快黏在人家身上。
“说不定面具下是个丑八怪。”冯安宁泼她冷水:“不然为何要戴面具?”
“打赌他是个世间少有美男子。”罗潭推推沈妙:“不然小表妹你说,你觉得这位睿王是个什样人?”
润,便是紧紧闭着,仿佛也是无声邀请。
众人皆是静默。
这年轻男人分明是戴着面具,让人看不清外貌,竟也有种勾魂摄魄能力。众人都眨不眨盯着那张脸,银质面具泛着冰冷光,让人觉出些冷冽寒意,然而那双眼睛黑而亮,似是噙着玩味笑意,几分轻佻几分漠然,让人分不清楚是温暖还是寒冰。
是个人足以吸引人所有人目光,烈日般亮眼青年。
他在贵宾座上坐下,举动优雅矜贵,对比之下,方才礼仪还好皇甫灏竟如同粗人般无礼。而皇甫灏身边明安公主,早已看有些痴。
沈妙头也不抬:“不知道。”
“说说嘛,”罗潭不依不饶:“你猜,这位戴着面具睿王殿下,和曾经艳绝定京谢家小侯爷,哪个更美?”
沈妙没料到罗潭竟然会以“艳绝定京”来形容谢景行,本在喝茶,口茶都呛在喉咙,猛地咳两声,吓得罗潭和冯安宁连忙捂住她
文惠帝哈哈大笑,看向睿王道:“睿王不是今日身子不适,怎又来朝贡宴,叫朕这些大臣们好不惊讶。”
睿王冲文惠帝点点头,姿态几分随意几分懒散,道:“忽而又有兴致,就来。”
他声音十分好听,低沉带着几分磁性,听得在座女儿都微微红脸。可是这话却是十足无礼放肆,明齐朝贡宴是大事,在睿王嘴里却仿佛和普通人家宴会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实在是有些目中无人。
明齐臣子们皆是敢怒不敢言,文惠帝都不敢说什,他们又有什办法。这位大凉睿王办事和永乐帝几乎是模样作风,放肆紧,却又有种迫人压力。
文惠帝果真没有再追究这其中事情,让众臣继续吃吃喝喝,显然是打算就此揭过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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