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是初到明齐,沈妙也是跟着沈信回京不久,在这之前绝对不可能有所联系。若是在这之后,”裴琅拱手道:“殿下与睿王打这久交道,应当知道睿王是个不好琢磨人。大凉既然派他来出使明齐,睿王也必然是个会权衡利弊人。这样短时间里,为沈妙个女人而与殿下敌对,这不符合利益。”
闻言,傅修宜沉吟道:“你说也有道理。依裴先生所见,如今应当如何?”
“既然今日殿下也未受太大牵连,若是轻举妄动,反而让周王他们心生警惕。自朝贡宴后,睿王直未曾提离开之事,留在定京定有别事情要做。如今秦国仍在,倒也不惧。不放静观其变,看看睿王打什主意,再做定夺也不迟。”
裴琅施施然道。
傅修宜点头:“既然如此,就照裴先生说做吧。”他按按额心:“今日酒饮多,明日还要长朝,先休息,诸位也都散吧。”
傅修宜看中裴琅才华,奈何裴琅本人并不贪慕权势,最后傅修宜也是费浑身解数,甚至以天下大义晓之以理,才让裴琅动心。而这个颇费番周折才笼络到人也不负傅修宜厚望,在两年时间里,替傅修宜解决许多难题。因此到现在,每当遇到无法解决难题,傅修宜总会第时间想到裴琅。
裴琅皱眉道:“殿下可曾在别地方与睿王有过交集?”
傅修宜摇摇头。
“这便奇怪。”裴琅分析:“睿王既是代表大凉来人,不应该独独看重殿下。如果说之前没有交集,实在想不出为难殿下理由。殿下并未碍着他路,就算大凉要发难明齐,找人也应当是陛下或者太子才是。”
傅修宜点头:“也是这般想。或许……。”他沉吟下:“或许是为沈妙?”
傅修宜离开后,厅中幕僚三三两两也都散。无人与裴琅在处,因着裴琅本就是孤身人,并且在傅修宜面前又太过得信任,多多少少都会惹人眼红,在定王府上,竟无人与他交好。
裴琅走出屋子,望着天上星辰出神。
两年,已经两年。他遵循同那个少女约定终于成傅修宜心腹。日子
“殿下此话何解?”另个幕僚问道。
“想想,睿王说那些话里,同有关系,便只有沈妙。只是当时分不清他是玩笑还是故意,也觉得沈妙和他没什关联,现在想起来,觉得有些奇怪。”
有幕僚就道:“莫非,睿王和沈妙私下里有什不可告人关系?”
裴琅断然道:“这不可能。”
众人都瞧着他,裴琅说话极有信服力,他在傅修宜面前说过话或是预言,总会在最后得到证实。众人对他推测便是再不服气也得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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