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雪雁和沈信也皱起眉头,这睿王,未免聘礼也丰厚些。
不过没给他们惊讶时间,铁衣已经继续往下唱,第三页是日用品,他唱道:“黄杨木梳六匣、湘、蜀竹篦子两匣、紫檀木梳妆匣个、漱口盂、檀香皂、幔帐、缎子门帘、玻璃珠门帘、绿走水、五彩流苏、鸳鸯枕、八铺八盖……”
沈家众人:“……”
铁衣继续第四页衣裳:“大毛皮旗装、银鼠皮、灰鼠皮、羊皮、珍珠毛各件、各种棉旗装十二套。纱夹、绸夹、缎夹、布夹衣装,三十二套。单衫、纺绸、狐绸。茧绸、薄纱花布大褂,十二套。五福捧寿、凤穿牡丹、百蝶穿花、万字长春敞衣十二套。各色上等丝绸三十皮,香云纱六匹,织锦缎二十匹,云锦十匹,蜀锦十匹,各色绢纱十二匹。绣花缎子被面三十六条,绣花鞋二十双,江绸绫袜四十双……”
罗雪雁忍不住开口,问:“这位……小兄弟,莫不是你
五大三粗汉子来,这是成心逗人笑呢。
见沈妙在这里发傻,罗潭唤她:“小表妹,你傻站着干什,快来看这聘礼单子呀!”她冲沈妙挤眉弄眼,似乎十分激动。
沈妙便走过去。
那聘礼单子做十分考究,是洒金粉香木做成长长卷,封皮上还镶着翠绿色猫眼石,十分华贵,便是这聘礼单子,倒也是价值不菲。虽然沈信夫妇都不是爱慕虚荣人,但是睿王这样,总算是表达对沈妙重视,面色也就好看些。
罗雪雁把聘礼单子递给铁衣,道:“读吧。”
明齐习俗,聘礼单子是要由男方人来“唱”。唱越久,说明聘礼越丰厚,女方也就越体面。
铁衣显然不大习惯做这种事情,翻来来第页,干巴巴唱道:“黄花梨攒海棠花围拔步床张,酸枝三屏风罗汉床张、黄花梨顶箱柜、黄花梨木柜、楠木书柜、楠木多宝格对、豇豆红瓶对、嵌螺钿黄花梨炕桌张、点螺钿黄花梨金钱柜对……”
第页是家具,便是听得众人目瞪口呆,这多东西,便是放在现在沈宅里也是挤不下!这都可以放三个宅子!
第二页却是摆设,只听铁衣又唱道:“沉香木镶玉如意柄、岫玉如意柄、锡纸油灯架、镀金小座钟座、银怀表个、绿玉翠竹盆景盆、银镀金六方盆料石梅花盆景盆、素三彩十八子攒盘个、粉彩茶叶罐个、陈女贞酒叹、竹梅双喜挂镜、荣华富贵挂屏……。”
那每样单拎出来都价值不菲,大约也能换上寻常人家几年开支,这睿王来就是这大堆,有钱也不是这用。罗潭吸吸鼻子,有些胆怯拉拉沈妙袖子,道:“睿王他们家是干什啊……。做盐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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