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君书影毫不示弱地回瞪回去。
哎,瞪得人心都要化。楚飞扬看著君书影脸庞,微眯起双眼,心里感慨道。
他们这边小动作并不明显,那人再次开口时却居然严厉斥道:“楚飞扬,你真是牧江白徒弟?!举止如此轻浮,哪里有他半涵养?!还是你根本就是轻视?!”
不待楚飞扬辩解,那人又问道:“你二人,是什麽关系?居然能够不受‘流火’控制。那可是能让手足反目自相残杀迷药,还从来没有人能够逃得过它迷幻功效。”
君书影看楚飞扬眼,嘴角撇出丝冷笑。几年相处,楚飞扬倒是能够看得明白他不屑。那眼神根本是在说,居然有这麽歹毒迷药,能是什麽光明正大门派?!
“牧江白?!他……他还没死?!”在沈默片刻之后,那声音突然高昂起来,尾音甚至带上细微颤抖。
楚飞扬暗自松口气。听上去这个人和师父应该还有些交情,那应该不至於要到打打杀杀地步。这里毕竟是师父师门,不管是刚才那个怪异至极师叔,还是这个不愿露面人,不到万不得已时,他不想与他们发生大冲突。
君书影看到楚飞扬回首向他笑,虽然心里还有些烦躁,他又向不是能忍之人,到这时自然也是明白。先不管那老头对楚飞扬有多大恩情,他麟儿现在还在老头那里呢,就当是为麟儿尊师重道。
那个人仍在有些激动地嘀咕著什麽,只是即使楚飞扬用尽内力凝神细听,也分辨不出具体内容。想想不外乎是些埋怨或感慨,也便不在乎。
那人直不说话,楚飞扬也不急,凑到君书影耳边嘀咕几句他顾虑,君书影心中清明,虽然皱著眉头,也只管点头应。
在这件事上,楚飞扬也真是无话可说。那人却还在孜孜不倦,甚至颇带些自豪意味地解释著这“流火”药力:“不管多麽亲近人,长久相处时总有互生嫌隙时候,即便
楚飞扬有些百无聊赖,转头看到石壁上直直钉住几根长针,心思转,又去拉君书影袖口,低声地说著闲话:“其实早想问,你每次这麽多长针短针都藏哪里?於暗器门虽然不算精通,也是略懂二,你这衣裳也研究过,还真想不明白你每次取之不尽暗器能是怎麽个藏法。”
君书影扯袖口,哼声:“这就是这暗器精妙之处,怎麽能随便被你看懂。”
楚飞扬轻笑道:“喂,好歹也算你半个师父吧,教你可是点也没有藏私,你倒是对隐瞒起来。”
君书影转到边,不理他。
楚飞扬不依不饶地拉拉他,装模作样地瞪眼道:“你到底告不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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