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之心像是被猫挠下。
粉红继续蔓延,Omega哭起来眼皮都是红,明明哭得不是很凶,只是沉默地掉两滴眼泪,偏偏眼皮鼻尖全红。
可怜极。
燕行之觉得自己不是人。
他突然想让许深哭得更狠,最好是攀住他肩膀,亦或是连他肩膀都攀不住,手指无力地伸着,想要抓住什,却什都抓不住。
燕行之手上带着层薄茧,不硌人,触及皮肤时候,略微带着些摩擦,热得慌。许深知道,这双手也曾牵过手,把他拉在身后。
可那时他并没有这样心慌。
“嘶—”脚尖接触到地面刹那,许深就只觉股钻心地疼。之前下楼还好,似乎那时只是有些麻,如今却只剩下疼。
“怎下来?”燕行之比他还着急,几步跑过来,接住不安分Omega。燕行之跑得急,抱着他时候用些力,宽大有力手掌正好落在许深后腰位置。
许深侧过脸,他有些懊恼。
他好像喜欢高冷O。
不是,他怎会喜欢高冷O呢?燕行之想不通。
但反正,许深哭他就心疼。
脑袋里面什甜O软O都没,他只想把许深抱紧点。
“还疼是不是?”燕行之动作很轻,红棕色药水轻轻地涂抹在许深受伤地方。脚趾磕在门上有多疼,没磕过人不知道,燕行之却是知道。他小时候调皮,没少摔跤,脚趾磕到没在意,第二天根本走不路。
他想让月光摇晃起来,再把清冷月光揉碎。
“在想什?”许深突然开口。
“没事。”alpha声音嘶哑,手中毛巾带着冰块,骨碌碌地滚在地上,燕行之手忙脚乱地去收拾,不着痕迹地弓起身。
行,不能想。越想越··
燕行之失眠
红晕顺着耳尖蔓延。
燕行之小心地放下人,又再三检查遍,这才舒口气。也正是这时候,燕行之才发现Omega早已通红耳廓。
是害羞吗?
还是别?
他家Omega好像有点乖。
“最近几天都不要下地,研究院那边等会儿帮你请假,这几天都好好休息,好行不行?”燕行之说。
“可—”许深反驳,研究院那边最近正忙。
“不请假就只能让抱着你上班,”燕行之补充,蛮不讲理:“休息两天就好,不然可得瘸个月!”
许深最后还是请假,脚虽然已经冰敷,也上药,还是肉眼可见地肿起来。燕行之收好药箱,边叮嘱许深不要乱动,边去放东西。
等燕行之离开,许深才试探性地动动脚。脚腕处被alpha抓过地方似乎还残留着丝丝热意,许深有些不自然地攥攥手,垂着头,耳尖慢慢染上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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