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吗，做到这种程度？
在你这儿到底算个什
呀，还是你对每个前后桌都这好，唐远特别想问，但他知道他问不出口。
就像这些卷子
样，他做不到当下就推还给宋亦川，让他片真心喂
狗，也做不到如获至宝地当成是他求和
奖赏。
唐远手指动动，最后还是把那些试卷压下，压在他课桌角，没再碰它们。
晚自习结束，唐远起身要走，宋亦川叫住他，“错题都对完吗？”
挺好。
唐远怎想怎觉得这方案可行。
这两天被迫积攒压力顿时消散不少。
他发会呆，眼前白影闪，几张卷子从前面掉下来。
以为又是哪门课新发，这段时间都快形成肌肉记忆，唐远顺手抽张就想往后传，却发现卷子上有字。
论这个答案是对元谦还是对他自己。
唐远决定以后不去小食堂吃饭，他现在没办法揍朱化，也没任何证据弄死这傻逼，别他干不，跟着元谦总行吧，朱化这人欺软怕硬，有他在，至少元谦能少受点委屈。
何况他现在去小食堂，哪次不跟上赶着找不痛快似。
平时可能还感觉不到宋亦川和谢瑶关系有多好，课业重，除上厕所，阳台放个风都嫌奢侈，可到去吃饭，他等她，她等他，合成眼前对璧人，唐远那点扭曲心理必然原形毕露。
索性不去，哎，百，大家都舒坦。
唐远觉得他故意，宋亦川转过身来时候，明显有个朝他桌角看动作，那些卷子此刻就原封不动地堆在那。
周围人陆陆续续出门，宋亦川却没有要走架势，唐远怀疑他要是这会说有题不懂，他能原地给他讲到天亮。
唐远正犹豫，杨启帆突然出现在门口，喊他
是宋亦川，他在每道题上面都做笔记，密密麻麻地标着对应知识点，连在哪里出现过相似题型都标。
唐远：“……”
这是干嘛？
卷子发下来只管改错，上课从来不听人，居然会做笔记。
摆明是为他做。
他发消息给杨启帆说这事，没想到对面拍即合，反正贾叔那也快到期，省点时间出来多睡睡不好吗，何况唐远每次去都垮着个逼脸，他夹在中间也难受，这事就算他不提杨启帆也快看不下去。
第二天晚自习，唐远本正经地在笔记本上给自己列风险对冲。
要是接下来次月考他考得好，掉不出前三十，那他就直陪元谦吃饭，陪上下课，厕所也陪，直到他顺利毕业远离那群傻逼为止。
而如果他不幸又没考好，要去向老田忏悔，那他回去第件事，就是揍朱化，新仇旧恨加块，直揍到他哭爹喊娘扒裤腿求饶为止。
这样他就哪头都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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