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让你继续进修。”他说。
“进不进修无所谓啊!你怎担?如果被处分怎办?”她回过头来,脱口而出。
“真无所谓?”他反问她。
她不知他这问是什意思,“嗯”声,再次看向窗外。
“那被处分也无所谓,大不辞职,然后就去你们医院应聘,还是可以继续当你老师啊!”
最后,还是坐进他车里……
“这个拿回去擦,可能不会留疤。”他从车里拿支药膏给她,“从家里拿来,昨晚本来想给你,睡着。”
她情不自禁摸摸脸上伤痕。
被扇那巴掌留下红肿个晚上过去已经差不多消,但那个女人抓她把留下痕迹却留着。
昨晚她披着头发遮掩,在宁家温宜没问,倒并不是遮过去,而是看见不便问吧,至于宁想,倒是听见他悄悄问爸爸,他怎给宁想解释来着?反正没说她好话,就是不乖之类,不乖就会受伤,成宁想反面教材。
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围住他,只是默默换衣服,拿包,下班回家。
她不是真正北雅人,也帮不上他什忙,连安慰和开解话说出来也没什意义,更何况,他和她还是潜规则男女主,能远着就远着吧,也算不给他添麻烦。
进电梯,按楼层,电梯门刚要关上,忽又开,他站在外面,看着她,面色风轻云淡,没什负荷感。
他进电梯,门关,电梯缓缓下沉。
电梯到楼时候,她抢在他前面出去,身后却传来他声音,“上哪去?”
至于自己爸妈,因她回去就躲起来,今早上才看见,追着她问早上,也是担心她破相。
他盯着她,“别哭,有事担着,这几天跟着,别乱走就行。”
“哪里哭?”她本能地否认,抹抹眼角,并没有泪。
“眼睛都红成兔子眼。”他说,毫不留情地点破她。
她转开头,盯着外面,不想辩解,“有事你担,你怎担啊?”
她回眸,讶然,“回去啊!”还能去哪?
“你打算从正门去挨打?”他瞪着她。
“……”她把这茬给忘记……
“跟来。”他往侧门走。
她想想,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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