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心中便气愤起来,手法不自主加重,越来越重!
他凝眉看着她,她这小个子,再用力自然也是按不疼他,只不过,她这咬牙切齿样子……
“你这是……有多恨啊?”他忍不住道,
“吃辣椒吃太多吧!”还是有些心疼,他胃,直都由她宝贝着,她走之后,也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照看好。
“嗯,中午就有点,但还好,晚上菜比中午更辣。”他修长手指握着玻璃水杯,玻璃折射缘故,显得手指有些苍白。
“你啊!胃疼还去看烟花!”她不禁嘀咕。
他微怔,“你看见?”
“长得那美不被看见都难!”她瞪他眼,“吃过药吗?”她记得,他有随身携带胃药习惯。
“……不舒服。”他在那端犹豫着,终于说。
“不舒服?要不要过来看看?”在她印象里,他从来就没生过病!
“嗯……”很低声。
她拿着手机穿着睡衣就过去。
敲敲门,他从里面把门打开。
刚换上睡衣,她手机就响。
看,是他。
这晚找她?有事?
接听,他声音近在耳侧,“流筝?快结束吗?”
“已经结束,到酒店。”她手整理着湿漉漉头发,边说。
“嗯,刚才疼得特别厉害时候吃,现在稍微好些。”他放下杯子,但眉头皱得很紧,额头上渗着汗珠,看来还相当难受。
阮流筝沉着脸,咬着唇,心里在天人交战:这样子他,到底管不管他?管不管他?
最后,把拉过他手腕,在他内关穴熟练地按起来。
熟练,是因为这是她曾经专门找中医学!
她曾经宝啊,年纪轻轻受着胃病苦,看着他病痛时候难受却又偏偏逞强忍着样子,特意去医学部找中医学艺穴道按摩手法,减轻他痛苦,然后又食疗加保养,给他调理年才渐渐好,如今又被他自己折腾坏吗?
灯光较暗,看不出他脸上脸色如何,但能起来开门,应该不至于太糟糕吧?
“你赶紧躺着去!到底哪儿不舒服呀?刚才你那同学在这时候怎不让她看看?”她眼看见地上碎玻璃,蹲下来捡,“你先躺着,把玻璃捡下,别割到脚。”
他没说话,回床上躺着去。
捡完玻璃后,给他倒杯温水,送到他面前,“怎不舒服?”
他喝小口,“胃疼。”
“回来?那行。”话音刚落,那边传来东西掉在地上清脆声音。
“怎回事?”她不禁问。
“想倒杯水,杯子掉。”
尽管他声音很轻,可是阮流筝却听得他气息有些不稳。
职业敏/感让她觉得不对劲,她蹙眉,“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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