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会儿,“你别给开中药,不吃中药。”
他瞟她眼,没说话,“在这等,别乱走。”
她不知道他要去哪里,靠在值班室床上,仍是觉得头疼得厉害,看来下午吃那感冒药没什作用。
过会儿,她把体温表拿出来看,不得,下午才37度多点点,现在窜到38度9,难怪头这疼。
趁他没回来,赶紧把体温计甩几下,把温度甩下去。
“……”她心里在海啸,什叫摸个遍!她什都没摸到好吗?现在他上来就要摸她胸,她亏大发!可嘴巴却哑,只瞪着他,个字说不出来。
“可你却不是个合格病人。”
她结巴,“病……人还要评……合不合格?”
“合格病人就该配合医生诊病!”他取下听诊器,放下,终于不再强迫她,改拿住她手腕,垫个软垫,搭住她脉搏。
“你……什时候还会中医?”她松口气。
她声音哑哑,有些急迫,脸颊也上绯色。
他盯着她,双好看眼睛闪闪烁烁,“莫非你觉得,你个小小感冒还要折腾呼吸科和内科专家给你会诊?”
“……”她吸口气,死守着衣领口,“你也说是小小感冒,已经吃过药,回去休息晚就好,别忘,自己是医生。是”
他凝视着她,忽然说句,“你在纠结什?从前给你看乳腺不也看?堕”
“……”她顿时耳朵根子都红。从前有过乳腺胀痛,尤其在生理期之前,自己摸着感觉好似是有包块,虽然她知道这并没有什要紧,但是还是跟他说,于是,他就给她摸几下,她当时还觉得,老公是医生,还是个博士,真是挺便利事儿,虽然她自己也是……
躺在床上,有点冷,她扯过被子盖,陷入柔软枕头里,只觉得更加晕乎乎。
没过多久,他回来,带着饭菜,进门就问,“多少度?”
说完,他放下饭菜,拿起体温表看,却发现已经复原。
他手又摸上来,把她额头脸颊
他不理她。
“……”她扁嘴,这还能生气。
过来会儿,他松开她手,“这几年里业余时间学,宁想身体直不太好,常常生病,给他中西结合地治,方便。”
“……”他这真打算当全能医生吗?他可真厉害,病房里忙成这样,他回家还有精力学中医?
“不算太精,不过也不算庸医。”他解释。
但是,她现在觉得不便利……
哦,不,他现在也不是她老公……
“该怎说你?”他叹道,“你倒是个合格医生。”
“怎说?”她怔然看着他。
“胃疼时候,你倒是不顾忌这些,把摸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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