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是否真有病,不管怎样,按摩都不是根治方式,督促他去检查下也是好,而触碰他身体……
想到在星沙给他按摩那次,想起来就脸红,还是算吧,省得两人都尴尬。
放下B超单后,她背着包真打算离开,身后人再次问道,“真走?”
“嗯。”不走难道还真在这过年啊?
“送你。”他起来,穿外套。
以,你觉得表现怎样?”
“……”她心里腹诽万句,他说那些话,是她想那个意思吗?定不是!他是宁至谦,是不苟言笑本正经宁老师,定不会是这种意思。
她默默收碗,往厨房而去,每走步,她脸就红上分,为自己那些可耻念头。
到厨房以后,打开水龙头洗碗,流水冲刷着她手腕,那些燥热才渐渐退下去,她开始警醒,客厅里半躺着那个人对她来说太危险,自己在她面前会把持不住,这是病,还没断根呢!
将厨房整理干净以后,她拿上包准备回家。
“不用,你睡觉吧。”累天/夜,何必再送来送去。
他执意拿起车钥匙,“走吧。”
“真不……”
她句话没说完,他人已经开门出去,动作迅速地像阵风。
她只好跟着出去,还帮他把门关好,而他,已经上车,在等她。
他还在那半躺着,她决定跟主人打声招呼,告辞,“走,晚安。”
“给按按腰啊!”
她停秒,然而麻利地从包里拿出叠纸来,是她今天无意中放进包里B超申请单。
她飞快在上面填,宁至谦,32岁,男。症状腰疼,查双肾。
然后走到他面前,啪地把申请单啪在茶几上,“作为医生,只能按程序办事,先去查个B超看看吧!申请医生那儿你自己签字,不是你们医院正式医生!还有,上班时候你再给自己再去验个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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